想到nv儿这么争气,忍辱十余载,终于把横行霸道的权臣全部抄家充作官奴。
妖魔垂涎她的命,又想和她做真夫妻,被她在二十二岁这年关进镇魔塔,物尽其用。
先帝心慈,给了几个开国元老丹书铁券,免除一si;nv帝也手软,不过她的手软只是面对同母的宗亲。前大都督被当面处决,鲜血溅在凌澄面上,她抬袖掖了掖面颊,平静得好像si人。
几个叛变的宗亲罪人被圈禁起来,二皇兄凌漱玉被处决了,nv儿刚出生便被她抱过来做了太nv。
本来呢,她是不想杀二皇兄的,好话说尽了,低声下气地和他讲道理,可能是她看起来太好说话了,凌漱玉被押解回京后还敢和她吵,仗着父君是右金吾卫大将军……
凌澄默默听训,半晌,忽露出一个微笑,抱起凌炎几年前送来的玉瓶,砸在他头上,一下又一下,下手很重,直到凌漱玉的身t渐渐变凉,她才放开手,坐在地上,眼中有泪水渗出。
凌静训的七个后g0ng
凌炎:弟骨,字从训,十七岁,平北军校尉→平北军都尉→平北军将军。同母异父,和凌静训关系平淡,常年奉命驻守北地,直到新帝封禅大典才从玄州赶回京城,一直被凌静训保护着,不理解凌静训,但愿意为她的社稷而si。
凌道鸣:兄骨,同母异父,叛军首领之一,心高气傲,被押解回京时趁乱自戕,遗t被妖魔夺舍。确切来说是凌静训主动将他的尸t送给妖魔夺舍,伪骨科吧,每夜都要宿在皇帝寝殿,在凌静训二十二岁那年被封入镇魔塔,无能狂怒但不得其法。
权臣a:x格刚正,把持朝纲且总是激烈地批评凌静训,导致两者关系势同水火。实际上也确实是个不要脸的贱人,仗势欺君,将人骂得狗血淋头,凌静训得势后将他充作官奴,这人因为接受不了落差疯了假的,在冷g0ng也要活得t面……
权臣b:x格绿茶,嫌弃凌静训封赏大臣的钱很少,被骂也只会说“嗯嗯知道了”,没做过什么特别坏的事,除了觊觎国库。抄家前夜被人救走了,至今下落不明,从府上搜刮出来的钱是最多的,被凌静训心情火热地充公了。
权臣c:x格温柔,很适合偷情,私会时会说“陛下不必担心,臣会处理好”,可惜也是个纵横朝野的贱人。凌静训前中期从他身上得到了很多资源,之后就把他利落地踹了,此人成为罪人后还想着爬床自荐,试图靠美sex1引nv帝,时值朝堂大乱,凌静训正是缺乏床伴的时候,光睡不捞。
权臣d:x格风流,很适合偷情2,凌静训最好用的一把刀,一次次挥向同僚,抄家得来的钱无私奉献出来养肥了国库,指望能买一个凤君位置,结果被凌静训丢掉了。不太甘心,沦为罪人还想自荐枕席,如果不作妖的话安然度过晚年是可以的,显然他还是b较想作妖。
前东g0ng冼马/皇储伴读:凌静训师兄,清冷高洁,寒门子弟,母亲是九品芝麻官。一朝选在皇储身侧,作为伴读接受大儒教导,两人同甘共苦,大家都觉得他是未来正g0ng……实际上每天的工作是为凌静训拟票批红、审议提案、抓住爬床的贱人abcd受罚、为nv帝司寝。如今司掌刑部狱审,擅长用荆条,权臣cd在他手下脱了快十层皮。
公主是皇帝膝下唯一的nv儿,又是中g0ng所出,深受父母所ai,可谓恩宠无限。
她第一嫁是十三岁时嫁给最兴盛的诸侯世子,那时候年纪太小,去到诸侯国尚未完婚,和十五岁的丈夫养在一g0ng。
随后诸侯出兵讨伐叛军,待叛军首领授首之后皇帝就寻了个由头把nv儿接回来了。
这一年她刚满十六岁,战事方歇,年轻的世子亲自送她回京,回首望去,积雪弥望,遍地飘摇。
公主第二嫁是嫁给父皇的少年谋士,那年丈夫十九岁,她十八岁,公主垂涎此人美se,图谋他的政治才华,皇帝便将公主下嫁笼络,两人算得上真心诚意。
此后几年里公主随丈夫学习治国手段,待她二十一岁那年,皇帝疑心有人煽动za0f,将丈夫的密友下令诛杀,b得他不得不转投明主。
公主顺势和他掰了,谋士北去,转投她前夫门下。
后来她对此人印象愈发模糊,旁人问她第二任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大抵只剩“美貌绝l”。
公主第三嫁是嫁给京都国公,国公b她年长许多,曾有一胡nv妻,因病早逝。这人yan痿了,按理是配不上这位金枝玉叶,公主主动嫁过去是图谋他的政治遗产。
好在国公t弱早衰,三年后就病逝,给她留下了丰富的政治遗产和前妻所生的嫡子,上演了一出小妈文学。
这样一来,她对这一任丈夫更无印象,还白白得了个便宜儿子……才怪嘞。
第三嫁的丈夫si后,公主成了寡妇,旁人劝她自扫门前雪,她却玩弄权术惹得皇帝不满。母后为她在朝中斡旋,又让她的胞弟来劝。
还没等公主和父皇掰扯出结果,前前夫承袭爵位,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兵起北境,剑指洛yan,势如烹油烈火,半年不到便已兵临城下。
叛军入主洛yan那日,皇帝被气si在了龙椅上。
前朝余孽——主要是她胞弟,被迫率领一众顾命大臣东奔,在东边重新建立政权。
临行前亦不忘带走阿姐,天子先行,nv眷乔装打扮,遥遥缀得极远,谁想这支其貌不扬的三百骑兵却在半路被截。
洛yan城里,长公主……长公主被很客气地圈在国公府里,出入受制,颇感头疼。
府中十五岁的世子本该一同往东迁都,可他尚且年幼,半月前生了重疾,病得起不来身,被人弃在洛yan等si,如今见嫡母悻悻而归,忙披上外袍来见。
世子是汉人与胡nv所生,纵是垂眉敛容,眉目间亦英秀如旧,又因稚子年幼,尚未长开,更兼其母秀美。
公主看他乖乖低着头请安,肩上乌发如云,好像气se尚好,又瞧不见为世子奉药的婢nv在侧,知道自她一走,留下的暗桩被杀,他病已然快好了。
一时心中更是郁闷,自觉还暂时拿不到期待已久的国公遗产——那支盘桓西地的虎狼之师。
侍nv掀了檀玉帘,声音打着颤,“殿下……”
公主0着烛台壮胆,“凌迟还是车裂?”
侍nv静了一静,复禀道,“陛下求见。”
公主已知的狗有:
前前夫新帝:我真的不ai你了,我是为了抚慰老臣才把你留下来的,宝宝今晚别关窗求你了……
前前夫的嫡亲胞弟:坏nv人啊!坏我哥道心真是太坏了啊!十年前我就觉得此nv心地不善,都十年了,能不能坏一下我的道心。
前夫谋士:多年不见,殿下依旧风华绝代。公主新寡,有没有可能与臣再续前缘?当外室也无妨。
国公世子:殿下珍重我,滴水之恩,我当涌泉相报……能不能别看我爹那个si贱人了你看看我啊!
在东边仓皇登基的嫡亲弟弟:阿姐!阿姐你等着!我必扫平洛yan北贼!不要欺负我姐姐啊tt话说阿姐你说平反后给我做皇后是真的吗?
欢喜冤家小郡王:殿下我带你逃出洛yan吧,不是私奔真不是私奔,殿下我们什么时候私奔?
随新帝入洛的y鸷武将:……
公主: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被封逍遥侯的皇叔:我觉得我还能挣扎一下…
公主:小心他们先杀了你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