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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内S了又萎了算不算治好了(17 / 27)

旁边发呆,直到荣信辞拍了拍他,让他起来量尺寸、试衣服。

之前荣信辞在国内的时候就将孙夏大致的尺寸发过来了,裁缝用布胚做了个样衣,就等着孙夏过来量体试穿后再修改。时间紧迫,也没办法像荣信辞之前的礼服一样修改三四次了。

被人围着量尺寸、试衣服,孙夏汗毛都立起来了,终于结束后,他回到荣信辞身边,小声地问:“少爷,这是做什么啊?”

荣信辞解释:“这里结婚需要dressde,随便穿衣服可能注册办公室的大门都进不去。”

孙夏看着店里整体摆放的布料和精致考究的样衣,说道:“可是这里一看就很贵。”

“对,所以会从你的工资里扣掉。”荣信辞随口胡扯。

孙夏却信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新的微信消息。

他之前的旧手机是哥哥给他买的,里面有他和哥哥的聊天记录,还有旧照片,所以即便屏幕碎了一块他也不想换。但是,那部手机前几天忽然死机好几回,孙夏吓坏了,管家便给了他一支新的手机,又帮他将里面所有的资料都同步保存好了。

现在他手里的手机就是一台最新型号的iphone。

孙夏打开微信,发现了许久没有联络的陈礼森发来了信息。

荣信辞佯装无意地靠近,孙夏吓得手一颤,还没看清楚陈礼森说什么就慌张地将手机关上了。

“干嘛遮遮掩掩的?”

荣信辞从他手里取走了手机,“又背着我干坏事?”

“没、没有!”

孙夏想要抢回来,却被荣信辞拦住,荣信辞只是将他的手机转了个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工作时间玩手机,没收了。”

还好他没有非要看,孙夏松了口气,任他没收。

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荣信辞的心情,他们订好了礼服,照旧去预约好的餐厅吃饭,还看了看伦敦的夜景。

晚上到家,孙夏趁荣信辞去洗澡了,连忙打开手机,他点开了陈礼森的聊天信息框,里面只有一句话。

[陈礼森:听说你被荣信辞包了?]

孙夏喉咙里有点发紧,思索了半天回道:“没有。”

国内是凌晨,陈礼森却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陈礼森:你也学会骗人了?]

[陈礼森:雀儿在金银楼撞见过你们。]

金银楼是时鲜私家菜馆,荣信辞曾经带孙夏去那里吃过饭。

[孙夏:因为一些原因,我现在荣少爷身边上班,但是没有被他包,我不做了。]

[陈礼森:你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感兴趣,也管不着。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之后,他给你钱了吧?]

[陈礼森:老规矩。]

[孙夏:森哥,那天晚上的事我没有成功,是我对不起你。荣少爷也没有给我钱,我现在是领工资。]

[陈礼森:你也知道你对不起我?]

[陈礼森:算了,我认栽,就这样吧。]

孙夏咬了咬唇,给陈礼森转了五万。

[孙夏:森哥,我很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回国了再给你银行转账。]

[陈礼森:你真搞笑,孙夏。]

[陈礼森:五万,你打发谁呢?我还没落魄到那个地步。]

[陈礼森: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以为我就会跟唐玖他们一样心疼你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多惨?我当初真不该看在孙棠的份上帮你,孙棠有你这样的弟弟也真是倒霉。]

陈礼森最开始是对孙夏有一些愧疚。

混这一行的大都会说自己家境差,不得不出来卖,但陈礼森知道孙夏是真的惨,也是真的脑子有问题,但孙夏从来不卖惨,只会不声不吭接过他不想要的客人,还每次都自愿地将十分之九的出台费转给陈礼森。

但同时,陈礼森也真的觉得孙夏蠢。

居然为了唐玖打针、为了唐玖喝醉了扒上来闹,一点自尊都没有,还真以为他这样能让这群大少爷垂怜?最多成为了一个被养在外面、被人看不起的外室罢了。

慢慢地,陈礼森就抛却了那点愧疚和同情。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孙夏自己蠢,把自己作践到那个地步,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他也帮了孙夏那么多了。

陈礼森兢兢业业在圈子里混了那么久,能讨好oga富婆,也能将那些alpha钓得心池荡漾,哪一次不是捞够了钱就潇洒地离开,谁知道这一次却在荣信辞这里翻了车。

刚开始,陈礼森被宋文爱揪出来的时候,他还存着侥幸。

荣信辞早就不在游轮上了,宋文爱完全可以轻拿轻放,所以陈礼森不停地讨好宋文爱,甚至抛着媚眼,用身体暗示他可以肉偿。

宋文爱却用香槟泼了他满脸。

“陈礼森,你好像真的觉得自己能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你那些为了钱风骚勾人的样子,在我们眼里也是一场戏罢了。”那位高贵的大小姐神色嘲讽,“钱对我们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拿去做慈善,还是让你这种人趴在地上舔脚,没有什么区别。”

陈礼森垂着头颅,看着从脸上滑落的酒液一滴滴落在地上,胸腔中燃起了怒火。

陈礼森在外围圈子里就像一支漂亮、高傲又自由的玫瑰,这是他给自己的定位,也靠着这样的魅力吸引了不少人。但是实际上,虽然他用美色勾引人、用肉体换钱,陈礼森却从来都看不起这些金字塔上的少爷小姐们。

那不都是些蠢货吗?

他勾勾手,就有人将钱塞过来。

所以无论是荣信辞、唐玖、宋文爱,或者他跟过的那些富婆们,他表面上感激他们慷慨的馈赠,心底却只觉得是自己技高一筹、魅力十足,才让这些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他更不会像某些人那样傻,爱上这些金主或者委曲求全做外室,他永远只属于自己,也只为了自己。

但现在,宋文爱却说,他们从来都瞧不起他。

陈礼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被戳破的恼怒,但很快他又平息了下来。

宋文爱也好,荣信辞也好,他都得罪不起,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未来捞钱的机会。

“……宋小姐,我明白,我们这种人对您来说都是小玩意。”陈礼森讪讪地陪笑,“但那件事真的不是我指使的,是孙夏他求着我……”

宋文爱轻笑了一声,打断了陈礼森的话。

“你为什么觉得我愿意浪费时间听你解释?”

宋文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站了起来,又细又高的鞋跟叩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礼森木着脸转换了态度:“宋小姐,这都是我的错了,无论你和荣少爷想怎么处罚我都行。”

他就不信宋文爱能把他一个有社保、还拿到了首都户口的人给杀了。

宋文爱看透了他的把戏,只觉得厌倦。

“我奶奶做的是实业,在她发家致富的路上遇到过很多人,有给她机会的贵人,有并肩而行的伙伴,有合作共赢的朋友,也有让她交学费的骗子。”宋文爱靠在船舷,海风吹起她的长发,她红唇微微开合,“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人吗?”

“是扒着吸血、毫无感恩之心、自以为是又爱兴风作浪的蛀虫。”

这些年,像陈礼森这种人他们见得不少,但陈礼森是头一个犯到宋文爱手里的,宋文爱看着他还算白净帅气的脸,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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