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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少爷……需要闻闻我的信息素吗(13 / 25)

睡着了后,荣信辞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防标记带,淡淡的竹子香和薄荷香草的味道弥漫开来。

荣信辞低下头,稍微舔了舔孙夏的腺体,然后快速咬破,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ao完全标记完成后,无论是含着alpha的精液睡觉,还是每天多补一些临时标记,都会让oga身体更适应alpha的信息素,甚至会让oga在非发情期对alpha产生渴求。

当然,前提是oga爱他的alpha。

“让我们做个实验看看……”

荣信辞将防标记choker重新系在孙夏的脖子,“什么时候会因为少爷筑巢呢?”

“我的小淫猫。”

清晨,孙夏在窗外的鸟鸣中醒来,终于能够按住胸前作乱的脑袋了。

荣信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早早叼了孙夏的奶子吃,孙夏在梦里被他吃得浑身发热,偏偏醒不过来,纷乱中好似梦见一条大鱼张着大嘴拼命往他奶子上撞,奇怪又恐怖。

“少爷……”

孙夏颤抖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他的指尖陷在荣信辞的发丝里抓紧了片刻,意识到是少爷在吃奶所以又松开了。荣信辞将他两只小奶包的奶水吃干净了,却仍然不肯放开,只含着嫩红的奶头舔弄,逐渐就变了味道。

“嗯……”

孙夏被他舔得酥麻一阵一阵的,后腰处的腰眼也被按得发麻,荣信辞扶着孙夏的一条腿,让他勾在自己的腰上,随后孙夏便感觉到熟悉的性器抵在了后穴穴口。后穴含了一晚上精,还有些湿润,只是到底还是不算湿软,荣信辞进得极其艰难,孙夏也疼得抓紧了身边的被子。

“一点儿都不听话。”

荣信辞抓揉着孙夏的臀肉,白嫩的软肉从指尖微微溢出,然后又被荣信辞一掌打得摇晃,大少爷就没在前戏上吃这么多苦、费这么多功夫,“又想把少爷夹软?”

“啊——没、嗯没有……”

还好荣信辞气归气,却也没有强行往里面插了,孙夏眼泪汪汪地收缩着后穴,像是一张小嘴一样主动地去讨好他,感觉到水稍微多了一些,他又娴熟地扭着腰小幅度地套弄荣信辞那埋入了一小截的性器。

荣信辞脸色好多了,估摸着孙夏的敏感点往前肏了一下。

“啊……好酸……少爷……”

孙夏腰都差点弹了起来,荣信辞知道找对地方了,便也不再等待,挺着腰就往那地方不停地顶弄、碾磨。身体又酸又软,孙夏泪眼朦胧地呻吟,架在荣信辞腰上的那条腿被被子压得发麻,却乖乖地忍耐了,只尽量扭着腰,让荣信辞肏得更深一些。

“少爷……哈啊——!”

荣信辞享受着孙夏的讨好,低头瞧见他翘起来的性器,便一掌握住,不停地搓揉、捻弄,孙夏不知道自己那里怎么了,好像变得敏感了许多,少爷指尖狠狠磨过,他的小腹就酸胀难忍,后穴穴肉都泛着一直难耐的痒意。

“呜啊……少爷……不、不要……”

孙夏额间溢出细汗,纤细的手指陷入软被中,甚至还控制不住踢了几下腿,想要从荣信辞身下逃脱。他从来没被玩成这样,客人们想要的是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让卖身的人觉得爽,除非是天赋异禀、天生水多又耐肏,大多数床上被玩的那一方最后残留的都是麻木和生理疼痛,而孙夏就更是如此了。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一边玩弄那根嫩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送入深处:“水都出来,还说不要?”

孙夏被挑起情欲的身体泛着淡粉色,奶尖不知羞耻的立着,后穴更是软开了,肏到深处也都是水,荣信辞终于能抽插了才不管孙夏受不受得了,就剧烈地顶弄抽插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两人身下的古董橡木雕花贴金大床轻微摇晃,让孙夏觉得自己像是荡漾在水波里。

生殖腔被顶开的时候,孙夏的性器跳了跳,荣信辞坏心眼地堵住,说道:“射出来了,今天你就留在家里洗被子。”

“呜……少、少爷……”

孙夏泪眼蒙蒙、浑身颤抖,因为荣信辞的话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后穴和生殖腔都绞得紧紧的,不停地抽搐,按摩着荣信辞肆意顶撞的阴茎。荣信辞俯身猛烈地冲刺,将水润的生殖腔撞得变了形,低喘了好几声,最后一次贯穿生殖腔口,抵住软肉射精。

“哈啊……啊……”

他满脸潮红,不住地喘息,泪水在枕头上晕开了一小块。被内射的快感让孙夏的生殖腔里喷着水,他却还乖巧地压抑射精的欲望,整个人的意识被释放和无法释放两种感觉搅弄拉扯,逼得孙夏几乎发疯。

荣信辞抽出阴茎,凝视着他像是被玩坏了的脸,忽然松开手,在孙夏清醒的时候埋了下去,含住了孙夏的性器。

“啊少、少爷——!”

孙夏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一个又烫又湿的地方,等他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立刻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少爷居然在……天啊!

孙夏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含糊而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从被子传来,“生殖腔里的精液夹好了。”

孙夏不敢再动:“呜……好。”

荣信辞摸着他的小卵蛋,深吸了一口气将孙夏的性器含入口中,舔吸了好几下,孙夏便颤抖着腿根射在了他的嘴里。

“呜呜……少爷……”

他居然没控制住,射在少爷的嘴里了……孙夏感觉自己实在是不称职,愧疚得不行。

荣信辞舔了舔唇从被子里爬出来,看孙夏哭得死去活来,捏着他泛着红晕的腮帮子肉说道:“不许哭了,要结婚了还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虽然荣信辞是科学的拥趸,但因为出身世家,他从小到大经历的婚礼仪式都很传统,婚前婚后几个月都是喜月,除了离开娘家那一天,其他的时候都要笑、要高兴、要穿亮丽的颜色,像孙夏这样哭哭啼啼完全不行,会被家里人话里话外地数落。

孙夏抿着嘴,控制不住地抽泣,但眼泪到底是忍住了。

荣信辞满意了不少。

“起床,带你出去玩。”

早餐是伊凡娜女士做的开放吐司。

浇上蜂蜜的无花果和奶香浓郁的马斯卡彭芝,白松露汁覆盖着的滑蛋与培根,温泉流心蛋和烟熏三文鱼,再各自搭配上烤得酥脆的酸面包或者法棍片,即便是一向习惯中餐的孙夏都觉得很惊艳。

“中午带你去吃别的。”荣信辞带着笑。

在一向有“美食荒漠”恶名的英国,brunch和sundaytoast是少见的亮丽风景线,此外英式grill、atpie、saaandash也是不错的选择。再则,这里是伦敦,有的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或许丰富程度和性价比比巴黎之类的地方逊色一些,但只要出得起钞票,一切尽在囊中。

吃过早餐后两人徒步出门。

清晨下过雨,空气中透着泥土的气息,荣信辞和孙夏从私人车道走出来,进入了汉普斯特德希思林地公园。

荣信辞放大了手机上的地图让孙夏看:“我们在这上面,现在向下穿过去,到hapsteadheath地铁站大概需要三十五分钟。”

“好大。”孙夏看了看地图上绿色的图块,又望向公园连绵的草坪和高高低低的林地、灌木丛。

荣信辞道:“正好让你运动一下。”

他们沿着规划好的道路往公园深处走,沿途孙夏能看到许多跑步的人和遛狗的人,小狗品种各异,却无一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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