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翕动,却没有声音流露,他抽紧了喉咙,宛如铡刀在侧。
是不敢说,还是……事实证明,耶律炽现在这副好欺负的模样果然是一时得意忘形的错觉。
耳朵像泡在滚烫的汤泉里,指尖的温度和快感来临的预兆一同窜上脊梁。她听见耶律炽生硬怪异的汉话,明明字形相近,只是增添了发音的锋棱,其间蕴含的温情韵味却好像改变了,变成某种冷峻的质感。
“臣想亲娘娘的脸,掰开娘娘的腿……用力地插进去。娘娘的侍宠里有羌人吗?他们有没有告诉你,我们伽离部的人,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那两圈灿亮的金环仿佛火焰般燃烧,“……操坏你,可以吗?”
居然还挺有礼貌。
徽音瞳孔一震,心想坏了,他好像不是开玩笑的,今天可能真的会被操死。
不过此刻她还真正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仍在乱七八糟地分散思维。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见耶律炽提及他的部族——什么什么伽离部,什么玩意儿?
说实话,徽音真的还挺想了解一下的,“宫里鲜有羌人,有些事我确实不知。”
要不你告诉我呗?她偶尔也有很孩子气的时候,朝他咧嘴一笑。耶律炽埋在徽音的颈窝里嗅了嗅,然后,慢慢地温柔地说,“你发情了。”
真是直白!徽音简直无语,忿忿瞪他一眼,“放肆!什么发情,我又不是野兽……”
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耶律炽按着她的后颈,五指收拢,几乎像是抓住猎物的后颈,将她翻过身去。因为收敛着力气,徽音没感到有多难受,翻身间牵扯着肉穴深处似有若无地一颤,耶律炽扶着湿淋淋的性器,打滑了好几下,才算是找准了位置。
插进去的那一瞬间,徽音闷在枕席里,发出了一声啜泣般的呻吟。
“娘娘,”粗重发颤的喘息隐约地响在耳畔,“里面好湿……唔……别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