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生病了?昨天还好好的呢。”戴玉书过了红绿灯,伸手摸她的额头。
贴了一会,“不烧啊。”他疑惑的低喃着。
他收回了手,任殒却抓着不放开,放下副驾的挡光板睡着了。
戴玉书无奈,让她抓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想通搬来和他一起住了,看到她的瞬间,只剩下她好好的一切都不是问题的念头。
抱起沉睡的她时,任殒皱了皱眉,嘶了一声,抱着她的动作停顿,他目光在她全身扫了下,依然没发现哪里有伤,快步抱着她回了别墅。
轻轻的放下后,控制着不吵醒她的力度,将她的衣物脱下。
左臂和肩胛骨连接处是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还泛着紫,摸上去都发烫,他喉头一梗,先是拿医用凝胶贴在了她发红发紫的部位上,门铃恰好响起,是私人医生来了。
好在,医生看过之后表示只是手臂被暴力脱臼后只是接上,没有做舒缓措施,长时间肌肉紧绷,就会导致现在严重的情况,时间再长点,即便会自己恢复,以后手臂机动性就会比现在差很多。看戴玉书依然很担心,留下了一些治跌打损伤的药和注意事项就离开了。他心绪复杂的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医生说的很委婉了,他基本能够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
算了,他先给她煮点清淡的食物,确保任殒在醒来不会饿肚子。
曹晓带着庄慕文出席一个小聚会时,无人不惊讶,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都知道,别看庄家做那样的生意,但是庄家大小姐可谓是出淤泥而不染,从来不与他们苟同,整天神神秘秘的,几乎无法在任何一个聚会上看到她的身影。
“跟大家介绍下,我女朋友,这下你们可不许嘲笑了哦。”庄慕文笑得有些僵硬,她不太习惯在这样的灯红酒绿的昏暗嘈杂的环境下呆着。
张轩玉真的很震惊,他宁愿相信他把月亮星星回来,都不相信会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杨越笙也八卦的给君妄发消息,包厢里热闹非凡,一杯接一杯的红的黄的酒水递向庄慕文,但最终都被曹晓灌进肚子里,庄慕文不习惯的坐在旁边僵硬的陪笑,这是他们合作的内容之一,需要介入到对方的社交生活中。
曹晓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了,如烂泥一样靠在庄慕文肩膀上,庄慕文搀着路都走不稳的曹晓往包厢外走,“他喝醉了,不能再喝了。对不起,要先带他回家了。”庄慕文抱歉的向包厢里那些半生不熟的面孔道歉,张轩玉和杨越笙摆摆手,让人送走了他俩,她在反而不好八卦,看着庄慕文一挺拘束的富家小姐,是怎么和八竿子打不着的曹晓在一起了,张轩玉和杨越笙对视,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怀疑,有猫腻。
曹晓才是他们几个中嘴最严的,看着不负责任玩的花,但让他保守的秘密,都能跟着他带进棺材里。
想从他嘴里扒出点是难了,跟他混在一起的任殒反而是最容易卸下心防的,稍微套路下就连底裤都能扒出来,可惜了,要去执行半年的任务,得半年才能见到了。
“说起来,这段时间,ota有这么忙吗,任老大也来的少了,来了也不讲小殒情况了,怪想的。”张轩玉无聊的滑动杯里的冰球。
“他哪里是来的少了,是只有小殒来他才来吧。”杨越笙补充。
“听说最近又跟那个研究员来往没有那么密切了。”
“那不是正常的吗。”想看更多好书就到:wo o1 7c o
“那会动静可大有一副要跟那个研究员结婚的意思,正儿八经的约会,看电影,出去玩,上次那酒会,不都是一副要娶了她的意思吗。”
“是不是因为小殒走了,所以不装了?”杨越笙回想了下,兀地开口。
张轩玉好像也被点明了一样,哎了声,“有道理,当初不就是和小殒闹了别扭,所以才拿那研究员当挡箭牌。”
“所以,”杨越笙又往自己酒杯里倒满,“他俩当初是怎么了闹得这么大,两人都好像要反目成仇了似的。”
又回到了问题的原点,只能等当事人回来亲自解释了。
“这次我们先一步给小殒接风洗尘,好从她嘴里套。”
“没问题。”两人碰杯。
任殒被饭香味引诱醒来了,撑着完好的右臂起身,才发现自己又是裸着,哦还好没有全裸,只有半裸,睡裤还好好的穿着。
后来在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左臂关节和肩周都涂满了药膏,她睡了半天,药膏都吸收了,所以刚起来的时候没发现。
家里现在静悄悄的,她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人,应该是把她送回来做好饭后又上班去了。
她无声念叨,“真敬业。”
在家吃了饭后又转身窝在沙发上,搬了个全身镜放在沙发前给自己涂药。
戴玉书下班回到家开门就看到客厅沙发上女人对着镜子涂药,“你坐好,我来给你涂。”
“好。”任殒也不矜持,坐好等他洗完手给她背后青紫的部分涂药。
任殒看着镜子里认真给她涂药的模样,不知不觉盯了许久,久到戴玉书抬起头对她对视微笑,她也下意识的回应勾唇微笑。
随后她眼前暗了下来,先是唇被含住,吸吮,紧接着试探的撬开她的齿间,试着接触交缠。
她闭上了眼,接纳他,与他同步。
领带,不堪拉扯的衣扣,前后掉落在地毯上,“啪嗒”,腰带的金属扣打开,随之纠缠的呼吸更加粗重,任殒偶然的睁眼间,看到了比她先一步意乱情迷的他半眯着的眼,眸色深的可怕,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她,隐晦的心思无处遁形,她低头不敢再对视。
错开视线后的结果就是睡衣又不见了,应该是在沙发缝里,或者在沙发后,上下晃动的嫩乳扎眼的紧,被戴玉书一口咬住,敏感的乳头被他舔舐的动作唤醒,一股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某个角落涌出,使得她突然无力了起来,手下的裤链很久才拉下,灼热的温度在她指尖。
“玉书~”她有些害怕的发颤,同时有些渴望。
戴玉书从她的胸脯里抬起头,挺翘粉红的乳头已经深红发涨,知道她在害怕,引导着她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扯下,深红又长又壮的深红色肉棒直挺挺的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她的呼吸一窒。身体深处开始瘙痒起来,期待远胜过害怕。
“它跟你见面这么多次了,你怎么玩,它都会很开心。”戴玉书哑声低语,循循善诱的拉着她的手腕,指尖在涨的圆圆的龟头上滑动,又沿着冠状沟游走到精囊袋,拢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上下撸动着,动作很慢,但是她的呼吸已经有些紊乱了,他听到了。
她第一次尝试女上男下,一方面是背上涂了药不方便躺下,还有就是她这次确实有些迫不及待了。
戴玉书控制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穴里搅弄,她倒是急切的很,挣扎的没有轻重的撸动肉棒,戴玉书险些就要一个挺身进入她的穴里了,闷哼着强忍下去,两指继续挖掘着她的敏感点。
“玉书你故意的是不是!”她咬着唇,腰肢晃动着,戴玉书一个不查,任殒扶着他已经胀痛不已的肉棒坐下去,才坐到一半,她长长的呻吟着,怎么也坐不下去了,“顶到了,不要了,不行”龟头一下子就顶到了触感异常的敏感点上,她眼神朦胧迷离,脸色酡红,两手撑着他腹肌上,怎么也不肯往下坐,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