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口早就被他顶开,宫颈裹住龟头,以颤抖着的、鼓动着的软韧肉壁承接了浊白精液。
射精以后,边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先伸臂把她捞起来,低头再一次亲吻她。
顾双习唇面被他磨破了皮,渗出鲜血后又被他舔掉。她全身上下都似被抽空,偶尔肌肉会酸痛得痉挛,全被边察捕捉到。
他扶着她的手臂,轻柔地按摩着抽搐发抖的身体,贴在她发间喟叹:“宝宝好娇气……才做多久,就难受成这样。”
手掌覆上顾双习的小腹,边察一面柔力按摩着,一面小心地将阴茎抽离。仿佛拔掉了软木塞,立时有一股浊液自穴中泄出,滴答着坠在浴缸底部。
她颤抖着扶住浴缸边沿,像无意识地寻求温暖,追着他的手掌而去,用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掌面,像一只讨要主人爱抚的小猫。边察垂眸看她,千言万语凝作又一个吻,轻点在顾双习的发顶。
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爱他。但没关系,他愿意多说一点,就当是把她没说的份额,全转移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