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又在打什么注意。
跟裴延城成婚到现在,白夏一天已经可以化形七个时辰了,特别是自从圆房之后,修炼的速度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要不?是他?每天都精气?神十足,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白夏都快要以为自己是不?是真的采补了他?。
盯着手心已经习惯了灼热的图腾位置,洗漱完后的白夏并没有化为魂体,只合衣躺在铺了凉席的床榻上。
裴延城怕热,夏天的时候床上都铺着竹制的凉席,磨得?光滑的竹片贴在身下冰凉凉的。
屋外的水声?停了,白夏翻了个身面朝墙面,排列细密的竹片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半掩着的房门被?推开,耳畔传来的脚步声?沉稳又干脆,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利落,即使穿的是拖鞋,没有丝毫的拖沓。
随着鼻尖萦绕的水汽接近,另一半的床榻也被?压得?下陷,后背转瞬就覆上一只修长有力的胳膊。
冲完凉水澡,他?手指带着些微微的凉意,从侧躺着的白夏的背面绕到她身前,准确地轻握住她随意搭在小腹上的手。
粗粝的食指像一只带着毛刺的小刷子,轻柔地从她的指尖顺着手背划到手腕处,再扫到胳膊的位置,似抚带蹭地打着圈。
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像是在等她的回应。
白夏面颊微微发红,思及那事?好像真的能?提高她修炼的效率,甚至分开的这几天,她也没有像裴延城在小旺村失踪的那些日子,感觉到修炼跟不?上日常的消耗。
因此也没抗拒,任由他?粗粝的指尖在她皮肤上游走,感觉到她的顺从,裴延城改变策略不?再像先头那样浅尝则止的试探,粗硬的短发还带着洗过澡后的湿气?,就挟裹着温热的呼吸朝白夏的后颈袭来。
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小灯的屋子里,空气?都变得?暧昧焦灼,白夏被?裴延城带得?渐渐情|动,就在剧烈起伏的胸口,转身扑向身后人的怀中时,静谧的后院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时不?时还有两道轻微地鼻哼声?,那动静就像是
小猪仔!
白夏旖丽的思绪一扫而空,扭着腰就从裴延城的怀里挣脱,趿着拖鞋往客厅跑的时候,脸颊还透着未褪下的红晕。
就着窗外的月光一打开客厅的灯,打眼就瞧见后院跟客厅的窗户缝中,正奋力朝里拱的粉色鼻子。
被?独自留在屋内的裴延城侧了个身仰躺在凉席上,看着白花花的屋顶上吊着的暖黄色的钨丝灯泡,俊朗的硬挺五官有一瞬间的凝滞。
“延城!那野猪的崽竟然找到我们家来了,也不?知?道怎么闯过军区的层层关卡的!”
裴延城循声?回头,就见到穿着一袭淡黄色短袖睡裙的女人,背着窗外的月光站在堂中,四肢纤细白嫩,胸前还抱着一只脏兮兮的小猪。
那猪通体沾满了泥土,已经分不?清颜色,却只有一只粉色的猪鼻子还算干净,哼哧哼哧兴奋地蹭着他?媳妇的胳膊。绿豆点大的小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朝房子里打量,在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已经翻身坐起的裴延城审视的目光。
孩童巴掌大的耳朵突然立起,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后腿不?停地往后蹬,鼻腔内发出急促的哼哧声?妄想威慑对方。
小猪仔不?过十五六斤的重量,四肢却力道十足,尤其是最有力的后腿,猝不?及防蹬得?白夏险些抱不?出。
慌忙调整了下抱着猪仔的姿势,白夏有些嗔怪地瞪了裴延城一眼:
“你吓它干嘛。”
裴延城:??
坐在床上还啥事?没干的男人咬紧后槽牙,果然这小猪仔比它妈还要烦人。
长腿往下一跨,径直上前就单手拎过白夏怀里的小猪,揪着它的后颈皮就给猪关进了后院的杂物间。
“里面没吃”
白夏小跑着跟在后面,话还没说完,就见裴延城动作迅速的已经从后院拔了两颗大萝卜,打开门就丢了进去。
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白夏檀口微张,还没想好再说些什么,对方已经单手拥着她的肩膀将人带进了浴室,另一只手上还拎了两大瓶暖水壶。
先前她嫩黄色的睡裙,早就被?小猪身上的泥土染得?脏兮兮的。裴延城将开水一股脑地倒进浴桶,打开了水龙头,从厨房又拎了两瓶开水进来。
直到将大半木桶的水兑得?温热,才伸手环住白夏的肩,指间轻轻扯开系在胸前的带子,宽松的丝质睡裙就从肩胛处滑落,裴延城目不?斜视,单臂抱着人往木桶里放。
白夏配合地搂住他?的脖子,勾起笔直的双腿跃进浴桶。
温热的水汽,氤氲得?本就不?够明亮的浴室灯光更加朦胧。
“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下山的,对了,你昨天在家有没有瞧见它?我觉得?这只猪仔很通人性?,也不?知?道是不?是开了灵智”
沾着水渍的十指攀着半人高的木桶边缘,坐在浴桶内的白夏,只漏出一张粉白的小脸在外面,胸口以下都缩在温水里。裴延城一声?不?吭地蹲在她身后,伸手将她满背的黑发都用皮筋挽起来固定?在脑后。
男人的手法很笨拙,显然很少做这样的事?,头发绑得?松松的像是生怕把?她弄疼,忙活了一会儿却还是有两缕没有绑好,细碎的发梢高高地翘起,搭在修长纤细的脖颈上沾着湿意,乌黑的发色将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莹白。
裴延城眸光深沉,将手里的毛巾吸饱了水,轻轻擦拭在眼前的玉背,突如其来的温热让白夏瑟缩了一下,突出的蝴蝶骨让雪白的背脊中间凹出一条浅槽,裹挟着热气?的水流顺着这条凹槽滚落,汇进浴桶,荡出一圈圈的水波。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