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将肚子里的液体释放，嘉嘉依然是摇头，秦子渊也就没再问。

当他搂着嘉嘉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没再像往常一样揉着胸，而是放在她的肚子上一圈圈摸着，时不时还会按一下。但他脑海里想的是另一个人，他今天报复性地内射到黄佳予身体里，现在满是后悔。

想到这里，秦子渊起身穿衣服，没再管身边讨好他一晚上的女孩。走之前他留下一张卡给她，“没事时候出去逛逛，这张卡没有密码，不买太夸张的东西，就不会刷爆。”

“二哥，你还会再来找我吗？”嘉嘉眼眶有些红，声音带着些颤抖。

“你这么乖，我肯定会来。肚子里的东西赶紧放出来，别憋坏了。以后也不要再主动要求做这些东西了。”他揉了下她的头发，就走了。

嘉嘉的眼泪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流了下来。她终究还是输了。无论怎么放低自己去取悦他，她始终都是那个女人的替代品，即便那个女人无法满足男人床上的需求，她依然取代不了她。

在她刚开始培训的时候就听周围人在讨论，如果可以贴上秦子渊或者秦思言，那今后的日子会舒服好多，钱也可以挣很多。但秦思言身边的女孩子就那几个，这么多年他极少换，所以大家把目光都瞄准了秦子渊。

虽然他床上的一些癖好很凶狠，但床下对女孩子还是照顾的，给钱也大方。所以嘉嘉当时被他误打误撞选到的时候，心里乐开了花。而他把她带到别墅，让她错误地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直到那天晚上见到黄佳予。

虽然秦少泽当天提前进来，不让她露面，但她还是通过门缝看到过于普通的黄佳予。不过也就是那天之后，秦子渊再没找过她。秦少泽偶尔会送些吃的给她。就在她以为自己被遗忘的时候，秦子渊今天晚上又来找她了。

虽然看到他肉棒上明显是刚刚激战后的痕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想到应该是那边满足不了他，于是她今天卖力地讨好他。可是就算她把自己放入泥土，他依然把她当成了飞机杯，发泄完就扔掉。

嘉嘉擦了擦眼泪，笑自己天真和异想天开。她看了眼桌子上的卡，有钱也挺好。而且和其他姐妹比起来，她还是幸运的。只需要服务一个客人，这个客人还不总来。嘉嘉告诫自己，从此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永远不用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