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浅浅的腹肌上不停地前前后后乱蹭着,企图缓解热意。“快点、快点”白露哭着亲林昼的脸,“好难受”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扶上自己的性器,低声引诱:“大小姐,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她就那么心急地坐了下去。甬道猛地被撑开,有些胀胀的,但更多的是一种终于填满的满足感。嵌进身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白露短暂失神了两秒。掉了几滴眼泪后,她无师自通地撑在他的胸膛上动着腰,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将交合的地方弄得一团糟。林昼拢住她乱晃的两团乳肉,另一手的指尖一点点顺着她的脊背滑下来,激得她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她从前就是好学生,这会儿在床上学东西也快,已经会自己控制角度和力度去蹭敏感点了。快感和热意都层层堆积在穴内的褶皱里,顺着神经末梢一点点爬上来,积攒在脊椎里,又猛地像烟花一样忽然炸开来。穴内在高潮时死死绞住了里面含着的东西,白露哭都哭不出来,倒在林昼的身上抽搐着。林昼揉着她胸前的软肉,清秀的眉紧皱着:“姐姐,吸得太紧了”一次高潮根本缓解不了这些天断断续续储存在身体里的药物所带来的情欲,但白露此刻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瘫软在他身上。“没力气了吗?好可怜呀,我的大小姐。”林昼拭去她的眼泪,“自己抱着腿,我来。”呜被他放着躺倒在床上的白露听话地环住了自己的腿弯,往胸口处按。这个姿势将下身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让此刻不清醒的她也觉得有些羞耻。偏偏那人还边说着什么“你这里真漂亮”边用手指玩着她的穴口,搅得她更觉得里面空虚。“不要了,不——”她哭着去推眼前的人,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撞了进来。和她骑着他时软绵绵的动作不同,男人侵犯她的时候可一点也不客气,重重地捣进来,又逼出一小滩水。白露尖叫一声,哭唧唧地直摇头:“别、别呀”“不这样怎么满足大小姐你?”林昼大力捏揉着她的腰,“喂不饱你,你就会去找别人,不是吗?”白露人都要顶进床里了,被干成这样哪还能听清林昼在说什么。但人类在应和别人时往往说“是啊是啊”,于是这小笨蛋也就支支吾吾地说:“呜,是的”“姐姐可真诚实啊。”知道她八成是随口乱说的林昼还是来气,拍了一下她的腿根,“凭什么他们都可以被你留在身边?连黎朔那个没用的傻狗你都能接受!那我呢?我每天为了和你亲近一些算计得心头血都要呕出来了,你却还是不肯接受我!就因为他更死皮赖脸?”他之前的病真不是装的,是真被黎朔硬生生气出来的——林昼是真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得比他差了。穴口的嫩肉都被这番用力的猛插给肏得微微翻开了,迷迷糊糊凭着本能感觉到害怕白露绷紧了腿根,试图抵御正压着她的人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男人完全无视了她这蜉蝣撼树般不自量力的抵抗,掰开她的腿,压下身咬她的唇瓣。缺氧。嘴被堵着亲,身上那还压着人呢,空气是一点进不了身体里。体会到什么叫眼冒金星的白露感觉宫口处都被顶得有些酸了,只能抓着他的衣服小声求饶:“痛呀!”林昼用指腹揉着她的乳尖,看着她腰身弓起来的曲线,学着她的语气轻笑一声:“那姐姐就求求我呀。”“求求你呀”坏心眼的少年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好整以暇地看向她:“这样?”女孩子边摇头边用腿侧去蹭他的腰,祈求他再进入自己:“不、不是的。”“那是怎么样?姐姐,你要说清楚一点。”林昼亲亲她的脸,“用什么、怎么做,都要描述清楚呀。”“就是”她迷惘地看着他,答得乱七八糟的,只知道撒娇,“想要你温柔一点”软绵绵的。声音软绵绵的。身体软绵绵的。姿态也软绵绵的。她这种从未见过的模样让林昼心也软了下来,在白露唇上落下一吻,“好。那你说你爱我,我就温柔一点。”“唔你、你爱我。”“姐姐真狡猾。”林昼哑然失笑,轻轻咬了咬她的鼻尖,“是啊,我爱你。”粗长的阴茎带着灼热再度挺了进来,白露舒服得微微仰起脖子,抱着他的脖子蹭他的脸。心里那些罅隙被她一点点填补上,渴望和她肌肤相亲的林昼脱掉了这身碍事的裙装,感受着她的体温。“姐姐。”林昼迷恋地舔着她的唇瓣,手掌慢慢抚过她的腹部,“把你也做成标本好不好?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她的身体是真的很漂亮。肤白如雪,像是一块温软的羊脂玉,天然就有着人为雕琢无法媲美的动人线条。私处被男人插得殷红,与看着有些圣性的脸庞和身子不同,带着些勾人的邪意,真如那叁言二拍里引得山僧破戒的红莲一般。快感自身下不断传来,女孩子又抽抽嗒嗒地抱着他高潮了。在骤然变得激烈的肉体撞击声里,林昼低喘着按着她,小腹痉挛,射出了好几股。还远远不够。架在墙角的摄像机的提示灯一直亮到后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