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姐姐在读法学院,会成为很棒的职业女性,你说,希望大家无论如何,都能在自己的目标上,有所收获。大概就这样,你说的应该比我描述的好听。”她又自我反思一通,说这种话根本没什么特别啊,她自己也能想到啊,为什么偏偏被他激励了呢。“所以,并不是因为你说了什么,而是我本来就能做到的。只是在那一刻,我选择相信你。”“是因为大家相信你,所以你看起来闪闪发光。”她的脸上有一种支持者的笑容。因为爱你,很爱你,各种方面,所以想不到自己能怎么接受这样廉价的表白。她的声音结束后,依然轻轻回荡在房间里,最后只残留下她爱他。科特埋着头,不说话,他最近把头发染回了黑色,就好像他还是高中生,平凡的黑色。“对不起,我很没用。可是你就可以和别人出去约会吗,你就可以接受别人是吗?”他抬起头,掩住泪。她知道他不想听到肯定的回答,她知道没人能做到在这时候伤害他。“我没说要去。”她摁住太阳穴,又放下手,随便扒拉了一口刚刚拌好的沙拉,真难吃。“你没有后悔过吗?”他问,“你没有后悔过那一天不接受我吗?”她的表情证明了一切她试图否认的东西,不可能掩饰住的。她想要,其实,好想要。他走过去,再次走到她身边,他捧住她的脸吻她,问她有没有想,有没有想更深的东西,有没有想他当时本打算怎么做,她不和十八岁的他亲昵甚至做爱她后悔吗?后悔,又不后悔。她说。后悔,肯定是后悔。她重复。但也不后悔,因为这样就有很多,想象空间,想过很多种可能,无数种可能,一场梦可以无数次地做。她说话断断续续,已经开始失去理智。她凝视这双眼睛的次数比他看她要多得多,可此时注视他是那么难。那现在呢,又要后悔是吗?他把她抱起,手放在她腰间,他执着地问着,把她抵在墙上。这个问题让她混乱地思考起来,让她放弃了感知,直到他的手指已经压在她内裤上,用不可忽视的轮廓加深着力度,迫使她认识到现在已经是怎样的情况了。你觉得可以吗?他的手臂靠在墙上,一边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当然,这是,可以的,允许的,合理的,可行的,有意义的,应该实行的。她脑子里闪现许多词汇,不知道选哪个。我们应该做爱对吗?他说。没错。她吻上了他,如同无数次她想要回应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