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被迫张开了嘴,在玩弄中吃完了一餐饭,他流了太多泪。下身排泄的欲望越发强烈,从昨晚就没排泄的尿液直冲着尿道口。但没有男人的允许,一滴尿都不许排出体外,很是可怜。
袒露在外被冷落了一餐饭的乳头,现在被人掐在手里玩弄,他不安的扭动着,奶子也随着他的动作晃的更厉害。很是可怜的一双奶子,乳头上附着水光,肿大红艳,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颤动,被人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
另一只手伸到了身下,手指伸了进去,昨晚被堵了一天的精液,流了下来。
“呜,呜……”被人完全控制身体的羞耻心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别人的液体从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流了出来。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带你去上厕所”
他抱起青年的腿弯往来到他专门的厕所,青衣满胀的尿意此时到达了巅峰,它没有主人的允许,现在还不能排出来,
他在厕所的地板是特制的,可以自动吸水,所以只要尿在地板上就好了,这更增加了他的羞耻感,连厕所都不配拥有,只配在地上供人观赏。
一低头就能看到,被红绸束缚了一天的性器。尿液被严格的束缚在了体内,一滴都不能泄出来。
青衣委屈的不行。
“很快就好啦”宋涟漪哄着他。
他将青衣的手绑在背面,扎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青衣用专门的姿势,双腿大张,尼股翘起,把被玩弄的乳头也挺起来,
宋涟漪看着满意,“好,那就这样吧,尿吧。”
终于得到了允许,青衣缓缓放松了,被红绸压迫了一天的括约肌。打着尿颤射出来。
青良心里生成深深的屈辱感,他心不甘情不愿,当着别人的面,流了出来。
“好了,不许尿了。”青衣才刚刚开始尿了十秒钟呢。而含泪重新憋住的撞击尿道口的尿液,在青衣的努力收缩下,尿液狠狠的冲击着尿道口,打了个回旋,他浑身都抽搐着,像是不能承受更多,排泄的快感逐渐也成了漫长的折磨,
排泄为人类最基本的权利都要被人狠狠管束,宋涟漪接着说,
“尿吧。”
青衣的鸡巴抖了抖,又开始了痛苦的排泄,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很敏感的身体,像是在射出来一样。在口令声中,又狠狠收紧尿道,停止排尿,又要放松括约肌,让它流出来。
鸡巴空气中颤,紧绷的神经和膀胱不敢放松,努力控制着括约肌和尿道口。
一次又一次的打断,让青衣濒临崩溃,没有尝到快感,在束缚中完成了一次漫长的排泄,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占有欲…
回忆时回忆时回忆:
青衣从山下上来,满身是汗,因为过了晚饭时间了,他拐去厨房顺走了两个大白馒头,接着把砍来的柴堆到柴房。
他现在每天的生活就是负责砍一些柴,搬到柴房,然后再去听老师上课,再回宿舍睡觉。跟他之前比起来,实在是好太多了。
“小青,你回来啦?”
“嗯,”青衣摔在床上“今天我把你的那一份柴也给收拾了”
“昂,那我明天收你的”
陆任佳坐在他的床边,拍了拍他的背:“辛苦啦,今天陆壬乙下山买了只烤鸭,我从他手里买过来了”陆任佳是山下一户卖鱼为生的人家,父母是做生意的,见的人多,在刚看到青衣时,因为青衣的谄媚和卑微,总怀疑他不安好心,后来知道他是个好人,经常给他买一些东西吃。一来二往的也成好友。
宿舍有些乱,烤鸭摆在长凳上,宿舍外很热闹,少说也得支了十来张桌子。那桌的男生在拼酒,又是吆喝又是哄笑的,桌上还凌乱的摆着些瓜子。但这毕竟是xx宗门,早上还要上课,所以只是在闲暇时放松一会儿。
所以这种氛围很美好。
青衣在最开始的时候有些被人嫌弃,后来大家也知道他只是一个胆小怕生的孩子,所以就融了进去。有人过来了:“嗨,我这有本春宫图,二两银子就行,来一本?”
“不不不用了,”青衣逃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爆红。
他躺在床上,自进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宋涟漪,他们之间实在差的太多,修为低容易受到宋涟漪的威压影响……不过再过两三个月,他的修为也够了……
唉!他叹了口气,沉沉睡去。
两个月后,青衣站在人群中,在周围嘈杂的的背景音攥紧了拳头,"紧张死了……”“我好兴奋!”絮絮叨叨的人群攒动,毕竟这是宋师…听了半个时辰后,一位老者踩着云,足尖点地缓缓降落。
他虚虚地抬起了手,“唰”手中的卷轴摊开,照着纸上的名字点了几个人“你,还有你…”被点到的人顿时很高兴,“快收拾收拾!咱们搬到明苑去!”
青衣脸色苍白的看着老者,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没有被点到,他期望见到很久的人,没有选择他呢。他垂下眼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老者快走了,他迅速跪在地上:“给我一个机会吧”
虽说丢了脸,但青衣换到了能照顾他衣食起居的职位,但照顾衣食起居只是工作中的一小部分,烧柴挑水才是他工作中的大部分。
他经常会在宋涟漪院子前面一直扫,直到被他身边的婢女训斥,打着哈哈去其他地方。
又过了好久,他才见到了宋涟漪,
这日宋涟漪传唤所有人到他的殿内,青衣也在下面跪着,抬眼,和这人对上了视线,但是宋涟漪的目光马上就移开了。总归,万物于他而言,大体上没有什么区别,他披着素白的外袍,外袍是很简单的款式,他斜倚在椅子上,置于案上的手指轻轻敲击。
殿内燃着宁静的熏香
青衣的修为明明够了,但还是觉得他好香啊,好香啊气,那张脸完全红透了,痴迷地盯着他看。眼白染上难耐的血红,呼吸变得粗重。
青衣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一个破碎的梦境,他好像看到宋涟漪在对他笑,于是他呵哧呵哧的笑,脑袋越来越晕,血涌上脸,鼻血流了出来。最后直接急火攻心,倒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宋涟漪看见他这淫态,紧紧皱了皱眉。
宋涟漪揉了揉眉心,起身掀起长衫,顺着台阶往下走,点了几个穴位把青衣弄醒,“今日这般,己证你并无仙缘,你的修为已经足够了,是你的心太过不稳,明日自行下山。”
这话就像一桶冰水,把青衣冰镇清醒了,他的躯体跨过了他的大脑,拉住了他的衣服,不要这样,他明明才刚刚有了点希望的…
“对不起!仙君,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
他扯动宋涟漪衣服的手指尖发白颤抖着,不行啊,他也想要获得一些希望罢了…
他在山门外拼命磕头,头顶满是血迹,心中满是绝望,生怕就被这样抛弃了,怎么能就这样断定他?只是因为很喜欢就没有仙缘吗,他很用力的磕了一天一夜,
才等来了宋涟漪的侍女,大概是看他怎么样也赶不走。宋涟漪对他的追求者这么多年也烦了,侍女神态倨傲:“那就留着吧,真是连狗都不如。”
而他听完也只是把头勾的更低,将自己的姿态放的低到尘埃里。
雨丝绵密,他身体像被抽干了血液一样,好半晌才站起来,他就着这雨回到卧室,还是一等杂役的卧室。
几个白眼,几句话,几阵哄堂大笑,“丢不丢人啊?”那些人在嘲笑他,“怎么哪里都能发骚啊?”美好的宿舍消失了,青衣的喉咙一阵腥甜,明明在上山之前幻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