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显,忽然一下整根没入,顶到了你喉咙的最深处。那里温度更高,且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湿淋淋的壁肉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冠头。
嘴里的肉棒越胀越大。你被憋得眼前发黑,窒息的眼泪源源不断滚落,喉咙黏膜被反复刺激,恶心和烧灼的痛感越发强烈,湿滑黏腻的小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腿根。
男人却毫不理会。他哼笑一声,一手扳住你的下颌,一手扯住你的头发,继续粗暴的深喉肏干,马眼里涌出的前精一缕缕灌进你食道里。他忽然攥紧了你的下巴,肉棒戳进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捅入,来来回回十数下,终于舒爽得低吼一声,腰眼一松,在你嘴中释放。肉棒在小嘴儿里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出,将余下的精液喷射在了白玉般的小身子上。
灌进嘴里的精液太多,呛得你咳嗽不止,一道道恶心的白浊沿着下巴淌到白皙的脖颈和留有红痕的嫩乳上,黏腻一片。
他捏着你挂满泪珠的脸颊止住你的咳声,强迫你张开嘴给他看。
“咽下。”
开裂的唇角被眼泪杀得生疼。你痛苦地闭上眼,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几口咽了下去。他捏开你的嘴,让他检查,然后满意地拍了拍你满是红色指印的玉白脸颊。
他松开你下巴的那一刻,你的身子倾颓倒地,蜷缩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干呕中无声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确没再动你。
不过,他说的“饶了你”也就仅此而已,因为他并没放你离开。你被监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子里,他每晚都会让你给他口。琴房里、卧室里、书房、卫生间……他用饭的时候、抽烟的时候,他批阅文件的时候、甚至是与属下通电话的时候……
多数晚上,压着你的头,要两三次才会放过你。
你那双弹钢琴的手,变得肮脏不堪,浑身都是他身上让人恶心的烟草气息。完事后,他有时会笑着捏起你的手,感叹这么小巧的一双手,技巧怎么会那么优秀。你知道,他说的不是钢琴。
两周后的一天,他心情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脸上发泄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挂在湿漉漉羽睫上的浓白液体,然后掐着你被撑得生疼的脸颊,让你将他的手指吸吮干净。
“乖。明天早点起,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俯视你的眼里含了惬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阵寒凉,心里升起不安的预感。
第二日风雪交加。那辆黑亮亮的霍希轿车载着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湿滑的柏油路上,缓缓驶向卡齐米日火车站。轿车停在了aleksy七个月前迎接你的那个月台。
你见到的景象比你之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时值隆冬,白蒙蒙的水雾蒸汽弥散在站内。四周女人和孩子凄惨的哭泣尖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家庭被分割开来,像待宰的牲口一样,等着被运去一小时外的特雷布林卡。火车的窗口是被封死的,每个狭小的车厢里被密密麻麻塞入了至少八十到一百人。穿深色制服的ss牵着巨大凶恶的卡斯罗犬,肆意殴打咒骂着把人分成两队,男人们被关入车头的几节车厢,女人和孩子们则被关入车尾。
混乱的人群里,你认出了那个让你魂牵梦萦的身影。
胸腔里的窒息感让你眼前发黑,胃里忽然恶心得难受。你双腿一软,连滚带爬跌出车门,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那个身影奔去。车后座上的男人并没有阻止你。
一个多月未见,阿列克谢更加消瘦,皮肤也显得干哑苍白,但这非但没有掩盖他天然纯粹的漂亮,反而增添了几分易碎的美感。冬日的白光从他身后洒下,给憔悴的容颜镀上一层柔冷的光晕,好似下一秒就会展翅的天使。
他看见你,双眸睁大了几分,不顾身后ss的拖拽,奋力朝你的方向挣扎。大概是车里的男人抬了抬手,阿列克谢身后的ss放开了他。你痛哭流涕扑进了他的怀里,没命般的急促深吸他身上宁暖的松木香。
他埋首在你发间,紧紧拥抱了你片刻,但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更重要的事,忙将你微微拉开。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深蓝色天鹅绒的小盒。
你停止了哭泣,呼吸里仍旧残余着抽噎,怔愣地望着他。
小盒里静静躺着两枚银白色指环,在月台的迷雾和冬日的蒙光下,依旧格外闪亮耀眼。
他牵起你的手,将较小的那枚戒指套在了你左手的无名指上。
那双倒映着你的清澈水面破碎成了千许涟漪,泪水顺着俊美的面庞滚落。阿列克谢双手捧起你的小脸儿,略覆薄茧的指腹温柔摩挲,眼神春风柔暖,誓要化开冬日里所有的积雪。
“对不起,我最亲爱的,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我以前从来不知,嫩绿色,竟然可以那样美。”
你阒然望着他。你们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闪回掠过。
操场上的夏风和回头的眼神,晚自习灯光下认真的眉眼,黄昏里徘徊在楼下的身影,获奖感言时热泪盈眶的对视,医院前轻轻紧紧的拥抱,初见时脸颊上多出的那个吻……
……还有那句,再等等我,好吗?
你又哭了。喜悦和悲伤的泪同时奔涌而出。
你拿出另一枚戒指,为他套在了他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一刻,你忘了自己的不洁,抬起手臂,想要环住他的脖子,甚至想要给他一个吻。
但你没能如愿。有人忽然从身后拉住了你,用力把你往后扯。阿列克谢身后的ss也扳着他的肩膀和腰腹,试图将他拖上列车。
你们被一点儿点儿分开。他死死拽着你的手,你竭尽全力拉着他,哭得手脚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脸颊因用力而憋得通红,但嗓子里却依旧发不出一点声音。
渐渐的,只有你的指尖仍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火车的汽笛猛然响彻月台,盖过了他的声音。
但你读懂了他的口型。
“kochaci?”
我爱你。
你猛地往前扑。但他已经消失在了月台的浓雾里。
绝望而无声的哭喊,响彻你一人耳际。
你被带回了上校的府邸。高大英俊的金发男人一把将你摔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细嫩的小腿擦过木板缝,划出一道血痕。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在地的娇小少女。半个巴掌大的小脸儿被泪水浸得一塌糊涂,黑白分明的杏眼汪着泪,羽睫微颤,又翘又肉的红润唇瓣被咬得充血。浓密柔亮的长发海藻般披落,白得发透的小耳朵露出一点尖儿,幼嫩娇软得不像话。
男人记起了在野猪头酒吧外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盛夏晚风清凉,少女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身型柔美挺秀,整个人白得扎眼,散发着比月亮还要白亮的柔光,却又丝毫不似他以前的女人那样冷白得发青。那么一点小脸蛋,半张脸大的乌黑水眸……鸦鬓,樱唇,雪肤,不着一星半点儿胭脂,颜色却鲜妍夺目,刺得人瞳仁生疼。
脸看上去年岁还小,但身型却没有少女在她这个年纪的平板。消瘦的肩线下,雪白色的蕾丝纱裙前胸被高高撑起,腰又细得不盈一握,裙摆上翘,遮住了圆滚滚的臀。皮肤奶脂一样白,薄嫩到透光。
她要是脱下蕾丝纱裙,摸上去肯定奶冻一样软腻滑手,舔咬起来也肯定有一股甜嫩的奶香。撞击揉掐她的时候,嫩瓷软玉的透白肌肤,肯定会留下被凌虐过后触目惊心的红痕。
一张小嫩雏的脸,世外仙姝一般的容貌,却胸大,腰细,臀圆,光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腰臀勾人的凹陷……圆,弹,婴儿似的嫩……果冻儿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