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气许久都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是小小的降妖丝,对她几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让望汐更加难以自控的是沈乐知又伸手抵住了她的掌心,将手指插入她的指缝。沈乐知低头抵在她额间,随后慢慢往下,又张口咬住那勒入她皮肤的降妖丝。
她轻咬着晃动,仿佛是在尝试这东西的松紧程度。
可她的唇几次三番触到了望汐喉间,让望汐差些停下了呼吸,一阵阵窒息感袭来。
她太折磨人了。
沈乐知怎的这么会折磨人?
她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望汐忘情的将这话问出了口,随即便得到了沈乐知的回答。
“是师尊教我的啊。”她说得小声,伏在望汐耳畔,轻柔得如小猫哼叫一样。
望汐深深的呼吸,是她曾经拿着这根降妖丝将人吊在了房梁,是她曾经掐住沈乐知的脖子,让对方窒息绝望。
确实都是她所教的。
沈乐知学得很好,她一直都学得很好。
望汐在沈乐知的折磨下终于也没了那往日的清冷。
她的眼被染上了欲念,她的身体在沈乐知面前颤抖不停。
她拚命压抑着喉间要溢出口的吟哦,可她越是压抑,那降妖丝便会缠得越紧。
但一切还不仅仅如此。
沈乐知不仅在面上如此勾着她,在灵识里也极尽诱惑的引诱她。
沈乐知如今没有了灵力,无法像望汐一样勾着对方经脉,但她在灵台里,不断的,疯狂的,朝着望汐呼唤。
看着我。
掌控我。
疼惜我。
这样的话语沈乐知一遍又一遍的在灵台里呼喊,逼迫着望汐。
她坐在望汐腿上,倚在望汐身上,然后再没有其她任何动作。
等到身前这人因沈乐知在灵台里话语而轻轻颤动,等到对方手腕上的红玉宝珠因为她的颤抖而发出急促的脆响。
等到望汐的呼吸都变得凌乱不堪,对方的灵识再也没法自控。
她被绑着双手,脖子上被缠绕着降妖丝,她仰着头,眼中浮现出破碎的想念。
她的灵力终于如深沉的大海中的巨浪,再也不顾沈乐知的承受,再也没法维持住她极力保留的理智。
她疯狂的奔涌而来,无情的碾碎着沈乐知的感官,一遍又一遍,不断的在沈乐知灵台肆意的释放。
她的喉间终于发出了碎裂般的shen吟,她的眼前终于也与沈乐知一样,天旋地转,再看不清其她东西。
等到天都快亮了,望汐才不得不主动结束这场疯狂。
她挣脱了束缚,施法让沈乐知失去了意识,随后惯例掐出清洁术,但在消除颈间被降妖丝勒出的道道痕迹时犹豫了片刻。
望汐没有将这痕迹消除,眼眸垂下,再把手腕上的手镯重新戴回沈乐知手上,随后钻入小白剑中,再无了踪迹。
……
三日之后沈乐知几人终于启程前往了风渡村。
以修士御剑的速度,到风渡村其实要不了多少时间。
但晏晏实在太过迫切,毕竟云莎师姐已经百年没有回残枫城。
风渡村就在残枫城唯一出入口的左侧,因为残枫城四面环水,这水是黑水,水中一个个巨大的漩涡,一直蔓延到残枫城近岸的地方才平静。
据说哪怕是修炼者,想要御剑飞过黑水这片区域也绝无可能。
黑水能吸取灵力,巨大的漩涡像是一个个无底的深渊,无数的修士因为强行御剑在这片区域上空飞行,最终落入黑水之中,连尸骸都无法捞上来。
这样诡异的地貌形成从未有人知晓缘由,但黑水中心的小岛却始终不受到影响,这样特殊的情况很难让人相信这环绕的黑水不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究竟是谁所为,又如何能做到这种程度,已无法再查明。
不过坐落在小岛上的残枫城,也因此能够安稳的隐世其中。
上岛唯一的路便是在风渡村搭建的一座桥,只有每三月潮汐消退之时,黑水有一条唯一的水路能够上岛。
但残枫城在此路上设置了重重阵法机关,只有拥有残枫城的腰牌才能毫发无伤的进入。
“快到了,灰衣老人这几年已进入天人五衰,估计过不了多久得在村中重新挑选下一任灰衣了吧。到时候不如二小姐来主持?”几人已御剑快接近风渡村,晏晏低头瞧了瞧脚下的景色,随意的与云莎师姐闲聊。
“我如今是玄玉宗门人,如何能主持残枫城择选灰衣老人的事?”云莎师姐无奈的摇摇头。
风渡村中不仅养花女的身份是传承的,灰衣老人也同样如此。
她掌管着进入残枫城的腰牌,实力高深,每一任灰衣老人都是由城主或云家人挑选出来。
云莎师姐若是未曾离开残枫城拜凤念真为师的话,确实有资格挑选下一任灰衣老人的权利。如今嘛,她的姐姐欢不欢迎她回去还说不定呢。
晏晏听闻云莎师姐的话有些失望,但她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隻好沉默不语。
眼前风渡村已近眼前,几人立即御剑降落下去。
风渡村的村口常年挂着一个草扎的白衣小人,这并非普通的草,是特殊的灵植,寻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