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的大脑空白了不知多久,才在马成戏谑的声音中恢复了意识。
“贱狗,还不把你弄出来的东西清理干净?”
阿龙不敢抬头看任何人,羞耻已经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本能地顺着主人的要求磕了个头,旋即低下头,将自己射出的精液舔舐干净。
模糊的意识也帮了他的大忙,他根本无法想象众人对他的失态会说出些什么话,更不敢去想阿爹和妹妹会如何看待此刻的自己。
“咳咳!”马成突然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安静!”
马成突然响亮的发言使此刻嘈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令阿龙如释重负,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爬到了寨子中央最大的晒谷场上。高高竖起的旗杆上一面花花绿绿的旗子在风中猎猎招展,旗上绣着神鹿和白牛,被凤凰锦鸡叼着鲜花谷穗围绕在中间,正是祭祀木代的咒幡,还没入夜,祭祀的篝火就已经点燃了。
从祭堂到主祭的地点,这段不算远的距离却成了阿龙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
“各位,在祭祀开始之前,是净化这个妖孽的仪式。”勒排纳破上前开口道:“这几天我们让这个妖孽挨家挨户磕头认罪了。我知道不少人心里还憋着苦水,打那五鞭子没有泄愤,但今天,我们将看到木代对他的惩戒,从今天起,木代将以山犬纳特取代他的蛇妖纳特,从今天起,他就是木代脚下的一条狗,不再是我们景颇人了。”
说着,身后跟着的一位董萨将阿龙过去穿的衣服、用过与拥有的物品,都尽数丢到屋外彻底一把火给烧了,象征着作为景颇人的德哈贡再也没有了。
“诸位也看到了,这就是这个妖孽的淫邪。”马成踢了踢阿龙射精后仍然保持着半勃的阴茎,刚刚那震撼的一幕是如此具有说服力,让众人不由自主地点头认同。“若是放着不管,他刚刚射出的精液又会演化成一场瘟疫。”
众人听罢大惊,大喊着:“杀了他!”“救救我们吧,木代!”
“安静!”马成挥挥手,再次压下众人的嘈杂,“所以我要举行今天的仪式,彻底压制他的妖力,让他身上的诅咒再也不会散发出来。”
马成一挥手,身后一个董萨打开手中的盒子,那个曾让阿龙折磨不堪的贞操锁便露了出来。
“不过仪式只能消灭他的妖力,虽然妖性会被犬形压制,但他妖孽化身的淫荡本性却不会消失,他还会是一条随时发情的骚狗,需要惩戒和管教。”
听到这话,阿龙红着脸生不出一丝辩驳的想法,心悦诚服地在众人面前被戴上了贞操锁。
看着阿龙的表情,马成心里只觉得是可爱得紧,一路上他的注意力都牢牢地落在阿龙身上,将阿龙这样淫荡的一面展露给所有人,看着阿龙在羞耻中高潮,满足了他那扭曲的欲望时,既宣布了他的绝对主权,又生出几分对薙伊戈的报复心来,既然你将阿龙当作你心里那白月光的替代来,我偏要将这月亮拉下地面,让所有人看看它那淫荡的样子。
随着马成的示意,阿龙身上繁杂的金属链被一点点取下,当光洁的背部完全展露出来后,马成便一鞭抽了上来。
“首先,是以我的神力对他的妖性进行惩戒。”
说着,马成扬起了三尾鞭,这次是毫不留情地全力鞭挞,每一鞭都会带出青紫的痕迹,甚至扬起血滴。
一鞭又一鞭,被寨民们看在眼里,村民看得有些不忍。
阿龙咬着牙,不住地低吼着,心中却闪过一丝幸福,只觉得那些诅咒与罪孽也在伤痛之中慢慢消散。
当马成终于停手时,阿龙已经没了气力,背上一片斑驳。
“接下来,是以水纳特的力量洗涤他的诅咒。”
说着,几位董萨便将手中的水桶泼洒在他身上,凉水泼在伤口上,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在强烈的痛苦中,阿龙却始终没有昏迷过去,内心中闪过强烈的信念,高扬起头,始终保持着犬姿接受着刑法。
等到数桶泉水尽数泼完,马成又拿起一个容器,将里面的“水”泼在阿龙身上。
被马成的水倒在身上,奇特的凉意便瞬间在身上蔓延开来,伤口的疼痛更加难耐,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这种身体的反应是作不得假的,在村民的眼中,自然是木代的神力泼出的水能够引发水纳特的力量进行惩戒。
“最后,我要用火纳特的力量燃尽他的妖力。”
马成点燃了一根火柴,丢向狗趴着的阿龙。
“唰”地一下,阿龙的身上便迅速燃起了的火焰。
由蓝渐变为浅黄的火焰瞬间蔓延覆盖住少年的整个身躯。阿龙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但却意外地只感受到微微的灼痛,不仅不像做饭时被火烫到般难以承受,反而让有些发凉的身体获得了些许暖意;而寨民们已经纷纷下跪,敬佩起天神的伟力。
如果说上次开枪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看见,那么这次的人前显圣却是让所有的寨民看见了天神的力量,马成得意地接受着众人的敬仰,默默感叹着多亏自己大学时为了装逼在魔术社学了这一手。
很快,火焰燃尽。
“嗖——”马成一挥长鞭,以嗖嗖的破空声展示力量:“从今天起,再也没有景颇人德哈贡,也没有淫邪的蛇妖,只有贱狗阿龙。”
仪式之后,祭祀便正式开始。
已经虚脱了的阿龙被拖到一边,虽然浑身上下传来强烈的痛楚,但阿龙却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这些天来一直压在心头的愧疚感的重担终于卸了下来。
阿龙的表情轻松,但体力和意识早已在折磨中从残破的身躯里挥散,连睁开的双眼都失了焦距,毫无疑问,此时的他是无法完成闪欠戈的任务的。
“怎么办?”勒排纳破拿水泼在阿龙脸上,又掐了会儿人中,虚脱的少年才渐渐回过魂来。
勒排董萨摇着头,伸手从腰间烟袋里捏了一把烟丝,又从身后巫医的手里接过来一小撮黑色的油膏,混在一起捏成了个丸子。将丸子放在长烟杆里,勒排董萨点燃烟斗,一股奇香散开。
“抽两口吧,抽了就好了。”勒排董萨叹了口气
阿龙颤巍巍地接过烟斗,感激地点了点头。一股清香随着烟味儿直窜脑门,阿龙觉得舌头一凉,嘴里立刻生出无比清冽甘甜的口水来。随着咽下的口水流进胃里,四肢百骸仿佛都新生了一般,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渐渐松弛下来,那些剧痛和疲惫全都烟消云散了。
勒排董萨点点头,几个巫师围了上来,开始擦拭着阿龙的身子,为他装扮起来。
目瑙纵歌节继续热烈地欢庆着,另一边,马成坐在篝火前,刚刚狠抽了阿龙一顿的胳膊还有些酸软,但每个向自己恭敬行礼的寨民都让他心中颇为得意。自己几次用现代的科学人前显圣,以枪来展示力量,又花心思在治病时演出一幅医者仁心的模样;这一番手段下来,这个恐怕连杂耍把戏都没见过的与世隔绝的部落哪里见过这阵仗,再加上刚刚玄乎的仪式,马成木代化身的神明身份再也无人质疑。
不过马成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些山民在马成看来就像原始人一般,其中的许多人甚至不会汉语,在这群人中实在是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这个时代还仍然是人民审美引领者的春晚尚且对马成缺少吸引力,面对这些原始山村的文化节目更是兴致缺缺。
尽管面对这些被自己忽悠瘸了的山民能让自己获得巨大的满足感,但从下午开始的被挨个朝拜的行为却实在是一种浪费生命的无聊行为,忙活这么久还没好好操玩一次阿龙,特别是对阿龙无比成功的羞耻调教让马成自己也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