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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高H)(1 / 2)

话说这会儿宋昱抱着玉娘上罗汉榻要做那神仙事。

玉娘却慌了似,摆弄小脚要下去。

宋昱捉了她的小脚,开口问道,“刚还好好的,为何又胡闹?”

“爷带我上这榻上,还不是为了捉弄我。”玉栀十分委屈,那顶上吊着的东西,她心底打怵着呢。

说完便指了指顶上那形似“秋千”的带子。

“我当是什么。”宋昱笑笑,扯了把扁弦索,拉到她眼前摇荡,“这可是能助神仙飞天的物件。”

“浑说。”她粉脸通红。

“玉娘有所不知,这天下快活事,都不是一人做得来的,舍阴助阳,快活赛过神仙。”他侃侃而谈。

玉栀不置可否,这人又同她讲这些有的没的,分明是想弄花样折腾她。

宋昱见玉娘不肯配合,但他并不想放弃,继续争取道,“你若不试,怎知我在胡言,人纵有七情六欲,若是一直封闭性欲,如何感悟人间极乐。”

对他而言,她亦是一张白纸,而他则是等待墨染的画师,若是没她配合,纵是万般才情,也无法挥笔洒墨。

“爷又拿荤话说我,我说不过你,你想做便做就是了。”她抬眸望他,眼尾红红染着媚色,却委屈巴巴。

她知今日若不遂他愿,不知又要如何罚她。

这可怜模样看得他喉咙一滚,低下头便含住那对娇粉朱唇。

又是一阵唇舌勾缠,松开时唇齿间银丝续连,好不缱绻。

美人娇颜潮红,刹时间他淫心辄起,下边那根早已铁硬一般,鼓起来了。

他抱着美人上了榻,又站起身,将人放在中间那处较宽的秋千带子上,然后分别将她的双手系上两侧的绳带。

“别,会掉的。”玉栀坐定后,身体稍一后仰,臀部就跟着凹陷下去了,这底座倒是韧劲十足,可她双腿荡在空中,脚步虚浮,没得安全感。

“无事,不会掉下来的,你且捉紧这绳。”他揉揉她的奶儿安抚道,“就如荡秋千那般。”

荡什么秋千,这点地方哪儿荡得开,她心中埋怨着。

可还没等她反驳,那人便扯过另外两条悬着的带子,再抬起她的双脚,将脚环分别套在小腿上,勒得甚紧,接着两条带子向上一弹,双腿便分开了,使得私处直接暴露在眼前。

肉穴一张一翕的呼扇着,宋昱用手翻那穴皮,恰好里头红润的极嫩,又伸指探进穴肉,随意搅动几下便骚水汨汨,十分滑溜。

“这是作甚?快些停下。”玉栀被撩得春心欲燃,双腿用力一蹬,竟没坐稳,只能身子后仰以此稳住,可这样下来穴儿却撅着,完全处于悬空的状态。

那美鲍似的嫩穴,紧紧窄窄,却潋滟撩人,待人采撷的姿态展露在他眼前。

好个美穴!

宋昱只觉一股气血上涌,扯住上头两条悬挂的带子,再也忍耐不住,提起肉屌,顶在牝口研磨,没一会儿那沁出的春液便挂满龟首,他望着那处潋滟,眸色一暗道,“停不得了。”

说完便猛的将她朝着自己一拽,直挺挺捅进那销魂洞。

“啊”入穴的刹那两人皆是一阵呻吟,如鱼儿钻泥般,肉麻酥爽。

可顶弄的同时,她身子便向后荡,好在他扯住那绳带,才没让她荡过去。

她处于失重的状态,只得紧紧攥住手中的带子,生怕自个儿被肏得后仰下去。

穴里有一遭没一遭的挨着,没得轻重,一顿乱捣乱抽,左墩一阵儿,右捣一阵儿,上插一会儿,下挖一会儿,又对准中心的花蕊边缘试探,几番下来,抽得她痒快难当,直喊道,“爷快慢些,奴受不住了。”

踩在脚下的罗汉床叽叽作响,宋昱干得愈发兴动,刚提进去的金枪哪能送缓,“好浪的小穴,受不住还敢吞吃小爷的鸡巴。”

“哪有啊啊”她满面红羞,可还是改不了这嘴硬的毛病。

偏他就要治治她这口是心非,于是又是一阵狠命墩送,次次连根尽入,肏得她那一双腿儿如风中杨柳,狂摆不止。

“还嘴硬,吃了爷整根鸡巴还不知吗?”捣穴声不绝于耳,宋昱狠命抽送,为了开发她的淫欲,可谓卯足了劲儿。

“不知羞!”

“枕边欢最忌讳就是矜持,飘飘欲仙本是快活事,怎能说成羞事,若天下男女都顾及脸面,早就人伦俱废了。”宋昱正干得美处,又同她讲起大道理,可身下也没闲着,腰臀猛劲向上顶弄,入得极凶,颠得她阴精大泄,顺着抽动的阳物滴滴答答顺到榻上。

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她只觉穴内痛麻一阵,这“秋千”荡得实在太浪,她穴中受用,竟又紧了几分。

可下一瞬,又被他破局撞开,引得美人一阵惊呼。

龟首狠撞肉壁,里头渗出的花液,将那肉根尽数浇灌,穴内噗嗤水声愈发猖狂,他嘴不饶人,“小浪货,嘴不老实,骚穴倒是诚实。”

“啊啊啊”阵阵酸麻激得她身子重颤,好似丢了去,可又快活了得。

“卿卿这骚穴好生馋,吞吃了爷这么多精水,还不肯大方承认。”他又来了,腰力一挺,又是新一轮的狂抽狠肏,“我会不会肏?”

“爷莫捉弄奴家了嗯嗯”樱桃口微微气喘。

“说,不说今晚便在‘秋千’上肏你一宿。”他态度十分坚决,伸手捏住奶头,肉冠顶在宫口碾磨,逼她就范。

“啊啊会爷肏得奴家快活杀了舒服惨了”玉栀仰首娇啼一声,额间细细香汗,那酸痛感可不是嘴硬能忍得了的。

得了这话,他才算满意,动作没刚才那般孟浪,开始慢墩细碾的推送,她才喘过几分气儿来。

可每下都撞得穴肉轻颤,她最喜欢这种力道,口中便哼哼唧唧,也得了享受。

“嗯嗯嗯嗯”

美人娇声不止,酥胸荡漾,晃得他意乱情迷。

他伸手揉着乳儿,挺着劲腰颠着她的骚穴,可不知怎的又起了鬼点子。

“叫声‘达达’。”

“嗯?”玉栀媚眼如丝,被肏得魂飞缥缈,还处于懵懵的状态。

“我说,叫声‘达达’听来。”又重复了一遍。

她一听,脸更热了,她何尝不知道“达达”何意,床上叫这个,实在有悖伦理。

“怎这般难开口,刚还唤我‘亲祖宗’,可忘了?”他笑着提醒。

她想到刚才那场性事,当时未经思考,浑说一通,口没遮拦唤了他“亲祖宗”。

“卿卿在我面前,不用收着掖着,我就喜看你淫浪,此等便是情趣,并非难以启齿。”

这一晚上,他可没少给她“讲学”,她只得虚心受教,鼓足勇气,唤了声,“达达。”

“诶!”他欣然应下,“卿卿可真是我的心头好儿,乖宝贝儿,达达带你去天上飞。”

说完,又是猛烈击胯,干得穴儿外翻里涌,春水啪嗒啪嗒直流。

“啊啊啊啊达达肏死我罢”动作太大,忽上忽下,她有如坐在秋千上浑身乱摇,荡得是穴里的肉根,浪的却是她的人。

好个浪货!他肏红了眼,如狗作槽子般,抽得紧急。

她在这“秋千”上,几度弄丢了身子,可男人的情潮来了就不断,愣是肏得她酸麻,直捣花心,足足抽有千余,才在她体内灌了一壶。

射了良久,他才拔出。那掺着淫水的热精由那牝口涌出,噗噗次次的如泉涌。

白的,透明的浊物湿了整张罗汉榻,酣战后的榻上狼藉一片,完全看不出还是新添置的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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