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也挺高兴有这么个玩具，在体内的触手将那一点红色碎片翻来覆去的耍。

耶若生的行事从不拖沓，有了目标就会加快实行。

萧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有想到就这么轻轻的结束了。

有一点难以预料后续了。

“离这边最近的是海洋馆。”

耶若生颔首。

“那就去海洋馆。”

路线耶若生都还记得，萧然也是一样的。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

萧然和路琪走在前面，耶若生和阿赫斯则是在后。

“萧大哥……”

萧然给了路琪一个安抚的眼色，“没事。”

萧然刚刚眼尖的注意到了耶若生将东西都进了头发里。

她的头发下面藏着其他的东西。

平时压根没有露出一丁点的痕迹。

很棘手。

萧然本来还想找机会暗自搞清楚耶若生到底什么目的。

现在看来不能轻举妄动。

萧然有这个想法并不意外。

至少耶若生早就知道萧然会有这种想法了。

不难猜，耶若生很清楚他们联邦军的套路和想法。

当卧底的时候各个都是能忍的，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耶若生一清二楚。

不过，耶若生也在等着萧然贸然动手。

等他先动手，当然就别怪他落到自己的手上咯。

“阿赫斯。”

“怎么？”阿赫斯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那赤金色的写轮眼璀璨夺目带着难以言说的狂热。

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

耶若生上上下下审视着他，“你最开始的时候就这么恶劣吗？”

阿赫斯眨了眨眼，他的身后隐匿着跟随他的鬼面蝴蝶。

这些蝴蝶都是安奈尔雷的恶所化成的化身。

毁之不尽。

“真是个久远的问题。”阿赫斯的表情变得晦涩难辩，“你知道了些什么了？”

耶若生莞尔一笑，眼底划过兴致勃勃的暗芒，“你觉得我会知道什么？”

阿赫斯：“……”

耶若生看到阿赫斯吃瘪的样子，她脸上绽放出了一抹笑。

稀有的想让人摧残干净

“这么害怕我知道你软弱的曾经？”耶若生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阿赫斯顿了顿。

他似笑非笑，语气中隐约带着些疯意：“你有我部分的记忆知道曾经的我为什么被称为‘恶之花’吗？”

“嗯？”是有这么回事。

耶若生对这件事情有点印象。

最开始和阿赫斯一起做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也是觉得他是一朵花。

魅惑人心沾着毒液的花朵。

稀有。

稀有的想让人摧残干净。

阿萨卡也曾说过阿赫斯是花朵。

但是——

“‘花’这个称号，并不是称赞美丽的。”阿赫斯左眼眶类似于荼蘼的鲜艳花朵出现了枯萎的现象。

凋零在了阿赫斯的手心上。

化成了灰烬后填充着是另一朵新的花。

耶若生当然知道。

对于安奈尔雷而言。

被称为花，是耻辱。

耶若生的目光看着一点一点化为灰烬的那一朵荼靡。

“花朵很漂亮，但是也最容易消逝。”是弱者的象征。

对于安奈尔雷而言，花朵并不美好。

耶若生想起了起源《圣经启示》里所说的那个年轻的女人。

比起她，应该用祂更合适。

至少那一半神格里有那个女人的信息与存在，重叠了祂的出现缘由。

“祂，旁观者引导你成为了今天的你？”耶若生问。（见 出现的那个女人，就是最早诞生的神祇，引导新神诞生。）

阿赫斯漠然。

“谁知道呢？”阿赫斯在思忖着什么，脑海里一阵一阵的抽动，有许多重要的节点就是想不起来。

“我只知道，祂只是个‘旁观者’只看，从不插手。”

《圣经启示》起源篇的真相是什么。

或许也只有等到耶若生去全部揭晓了。

阿赫斯和耶若生在背后说的话题越来越玄乎了。

她们两人之间的相处对话从不完整，但是却是能很快地相互知道对方的想法。

对于想要探听事情的外人而言，反而一头雾水。

正因为如此，萧然不好的预感更加加重了不少。

耶若生和阿赫斯谈话之间，他们就已经来到了海洋馆。

一路上出乎意料的平静。

这一段路上都没有见到过其他的什么动物。

应该是这区域里存在的动物都不在外场。

既然这样的话。

是要水战吗？

海洋馆的地域不是一般的大。

四面有飘散而来的咸湿的海水味。

从进来开始，周围就是玻璃过道，周围四面全部都是水。

好像是整片海洋移动到了这里面。

过道散发着幽暗的光，但是那些水不是透明的反而深不见底，幽暗而带着未知。

仿佛里面随时都会跳出来一个未知的庞大生物。

萧然：“就在海洋馆里面，具体的位置要寻找。”

萧然的真实之眼里看到的是所在的点位。

具体在哪里了还需要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