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着我g点,轻松地给了我好几次高潮。突然间我发现他抽chā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y茎也在我的y道内有些颤抖。他猛地一下拔了出来,一股脑儿地喷射在了我黑丝的裆上。
我们起身擦洗了一下,躺在一块儿说了会儿话。也不记得是那一句话令他又来了兴致,很快他又伏到了我的身上,疯狂地给我他的力量。这一次就没那么好彩了,他还完全没有想射的意思,我就已经因为高潮了太多次,不堪双腿发麻,再度硬生生地推开了他。
早晨醒来又是工作日,他早早地就出发去了单位。我因为体力不支,又多赖了一会儿床。周一的惨淡经营数据都没能令我从前夜的醉生梦死当中回过神来。
虽然前夜的体验可谓极致,但我丝毫没有再萌生要不停给h发消息的想法。或许是他真的错过了我,也或许是我只会喜欢那些我没法握住的。
要再提一遍我笃信的一条观点: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时间和新欢”。如果不是很好地运用了这个道理,那么想必今时今日我都依然固执地在为第一个人不甘。
且“新欢”是相对的,恋无可恋之时也就成了“致命旧爱侣”。回过头看,我们发展的所有恋情,就像“撒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一样,都是在填补历史的缺憾。
为了忘掉eex,搭上了y;现在y也该被忘掉了,无可指摘地,就轮到了本篇的男主角q。
2017年夏天,我还是一名女大学生。女大学生的一个特点,就是闲。现在是2019年的夏天,已经成为社会人的我,没有闲暇也没有精力,再像2017年那样,慢慢悠悠又不计目的地钓鱼。但反过来说,如果不是太闲了,那么eex和y也都不是那么有必要忘掉,q也就不会出场了。
q的出场方式就没什么新意了。网黄博主下相识,得知他在深圳工作,但基本月月都要来上海出差。
第一次见q的时候,我们约在地铁站碰头。我穿了第一次见y的时候穿的那件胸前镂空的白色衬衫和那套白色蕾丝的内衣。q是很典型广东人长相……以及身高,见到我第一眼的时候说出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本人比照片好看哎。”这话是不是上一系列的h也说过?愁。只好安慰自己至少比见到本尊感觉是照骗强。接着并没有什么铺垫,我和q迅速进入了房间。他刚抱住我想要亲我,我使劲把脑袋往后仰了一下说:“我约炮不喜接吻。”
他愣了一下,立刻向下转移,亲吻我的脖颈和耳朵。我的手朝他的t恤里伸进去,沿着他的背脊缓缓抚摸。他的皮肤有一点粗糙,我的手指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皮肤的纹理。脖颈和耳朵可能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只是随便地吻了一阵,我就已经湿到不行,抓着他的手放在我的裙摆上。
他拽着我的裙摆,但并没急着伸向底裤,而是在我的大腿内侧反复来回。他的掌纹弄得我越发急躁了,伸手就去解开了他的裤带。
是一根尺寸很平凡的物什。唯有露出的gui头是粉红得有些可爱。我低下头舔了舔,立刻尝到了咸咸的味道。它自己就已经很硬了,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但我还是一股脑儿地整条吞住了它,舌尖围绕着它的表面打圈。
他仿佛很享受,眯着眼握着我的一只酥胸。空气里没有一丝声响,只剩我上下吞吐的口水声,伴随他轻轻的呻吟,令我格外专心。我一边含住它,接着一边除下了白色底裤,抚摸自己湿透了的私处,和他一起轻轻地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表情看起来真有那么的急不可耐,他看到我这幅样子,反而很突然地把我压在身下,戴上了套就要插进来。
我足够湿,因此他进行地非常顺利。眼前是他闭着眼在卖力抽送,恍惚间,我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了y的脸: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表情。又想起我穿着jk制服,脚上套着很色情的白色透明长筒袜,傍晚搭公车坐上几站路去y学校附近见他的时候,走起路来起路来心里哼着“baby情话多说一点,想我就多看一眼”的样子,突然下身竟什么也分泌不出来了。
他有点惊讶地拔出来,然后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昨晚着凉了。他一边摘下套开始自己用手解决,一边揽着我说:“抱歉啊,我太心急了,没注意到你手都是冰凉的。”
我没有回话,掰开了他那根物什上面的他的手,用我的手握住了它。他被激得打了一个冷颤,接着又眯着眼享受我手的冰凉触感,不一会就爆发在我的手里。
我趴在他身上,脑子里还是y的脸。他的手掌穿过我的发丝,温柔地拍着我的背脊。突然他老板来电话,打断了我的心猿意马,说客户那边他需要马上去一趟,我便回家去了。
再见到q时,距离y郑重其事地约我打了分手炮已经过去了两周。既然迟早都要忘掉他,何不干脆利索一点,不要临睡前还回想他临别时将头埋在我胸前发出的呜咽了。为了由内到外都是专心致志的,我特地买了一条新的酒红色蕾丝吊带裙穿去见他。
那段时间特别爱买吊带裙和抹胸裙:里面穿个纯色的t恤,表面上就人畜无害了;临搞前只脱下t恤,留下吊带裙或抹胸裙在身上,便又是另一番光景。最重要的是,穿着裙子搞,可以遮住我自实习以来就疏于管理的肚子上的肥肉。
那天的内衣是6ixty8ight的一套粉色蕾丝,和酒红色的吊带连衣裙倒是相映成趣。我把吊带裙里面的白色t恤一脱,胸前就能隐隐地看见一点粉色蕾丝内衣的花边。
我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将手伸进内衣,揉搓着我的乳头。能感觉到他的物什已经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大腿根上,又已经是不需要我费口舌功夫的那种坚硬。
这次他好像已经完全明白了我的敏感点,将我身上会令我颤抖的地方悉数吻遍。待到我流出了很多水,他又把头埋进我的双腿见将那里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鼻尖都沾满了我的体液。
接着他让我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戴上了套;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整条进去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言不发的用力。我则跟着他的节奏喊出了毫不控制的尖叫声。
他没插入之前,表情温柔,动作小心;一旦插入之后,就好像忘记了我还是一个活人,只当他自己是一台恒温的打桩机,紧缩眉头,埋首苦干。
这次他来出差是跟着老板一起,我下班正好要路过他的住处,因此只能是趁着那一阵的空挡时间偷个欢。双方都登顶之后,就穿上了衣服,做贼似的溜出了他下榻的酒店。
走出了酒店门口,我便说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回家。他说:“你不跟炮友接吻,连跟炮友吃饭也不愿意吗?”我回说:“确实没有一起吃饭的必要。”他拉住我的手说:“但我不想我们只是炮友的关系。”
“我还没有准备好。”说完我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我自己也很难想象,真的会有这么一天,我的性伴侣来跟我说,他不想我们只是这种关系。说好的“性爱分离”和“只进入身体,不进入生活”呢?都由不得我,他就自顾自地开始了。
我甚至怀疑他不需要工作,他可以在我任何的无聊时刻马上来跟我聊天。虽然他的知识面并不算广,比较多的时候说着说着又会说到下次见面做点什么,但架不住他时间多啊。养成一个习惯都只要21天,更何况有个活人每天24小时地在你的生活里刷存在感呢?如果是在当时我就记录下了这一切,那么诸位看官或许能看到的还会是一个沉浸在无营养恋爱中的小女孩叨她的无谓事;但时隔两年,我已经明白了,且是屡次中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