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乐趣?于是从那次之后,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后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后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后,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于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回去学校后,霸仔他首先发难:“哇!老子第一次被‘吹喇叭’,那滋味真爽。我和她大战个数百回合,干的她哇哇直叫春,本来是要弄的她跪地求饶,想不出这骚货竟用这招。老子从来就没有这经验,吸个两三下就泄了,害她还以为我不行,这个礼拜一定要再约她出来,好好的再干一次,老子就不信第二次还会不行,嘿嘿,不过说起来,这次和骚货玩这么爽是第一次,以前那些女的只是摸一摸奶,插一插洞,然后搓到射精就算,第一次有这么主动的妹子…。”
霸仔闭上眼睛开始遐想那天晚上。
接着自摸面色愁苦地说:“干!你看文妹这小妞小小巧巧的,我本以为就算她不是处女也就算了,想不到那‘洞’宽的很,不知和多少个男的上过了上她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很密合的感觉…”
“你那根太细了吧!哈哈哈”
自摸瞪了他一眼,迳自说道,“她奶奶的,也不知道和那些‘大鸟’上过,这真是对我男性威风的伤害之一,要不那‘洞’怎么那么宽。另外最严重的,呜,老子的纯情都被骗了。”
“哈,算了吧!还不是因为大把的钱花错人了。”
“节哀吧,把她当成个上一次妓院花的钱就宽心了。”
“呸!去你的!”
秃毛接着说:“哎!你们那都没感情基础的,做起爱来不能叫真正的爽,要嘛像我和琦琦是边谈边做ài出来的。霸仔那就叫爽?琦琦身上哪个地方我没亲过,没用我那根磨过,更何况是口交,肛交、乳交都搞到不知几次哩。倒是这次和她在户外是第一次,在清凉溪水中…啊啊啊…好爽喔…,现在想想都会勃起呢,要不要教你们几招啊?”
“恋爱?班上谁不知道琦琦是你用钱买来玩的,哈…”
“哈哈哈!淫虫一个!”
秃毛看见我没加入讨论,“喂,才子,你不也有去吗?那你那个玩的怎样?”
我将椅子靠后,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摇摇头:“唉,别说了,不让我搞就是不让我搞,”
我有点像是不甘心,用毁谤的言辞说着,“心太软了。”
“笨啊!不会强上?”
“我用了啊!”
“用了还上不了,该不会你被她给‘废’了,快脱下让我们瞧瞧…”
“嘿,不要乱摸!什么被废了,我是看她真的不要所以…”
“蠢呀!你就真相信她是在室的啊?”
“拜托!会去那种露营的还会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她是为了给你这只童子鸡特别的经验才假装自己也很纯的…”
“这…”
“笨呐…读书读到短路了…”
众人越说越不像话,我开始有点烦。
“咦—,管我很多哦!”我嘴上虽是如此说,但心中却不相信那天夜里她的动作会骗我,更何况还有隔天早上…
这次的露营过了,全班的男生中似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是在室。
“算了!”
虽然我嘴上是这么说,但其实内心还是很期盼能有这么一次机会的,男生嘛!说对这档事全没兴趣太假了,更何况这年龄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异性发生一些遐思的。
我心想既然我没有对异性下手的“狠劲”,那参加联谊还有什么乐趣?于是从那次之后,班上的联谊我都不参加了,看着班上有人出双入对,经验也不只一次了,我自己还是满感叹的。
后来有人见我这么落落寡欢,看不下去了,要介绍我女朋友,但我都回绝,甚至曾有个学妹暗示我如果没有女友的话,那她…
不知为何,像是做错事后的祢补一样,我心中一直在想,要是从那次之后,那名女生要是被我这一惊吓,在她的内心产生阴影,对男性产生恐惧感,那我罪过可大了。
为求心安,我完全能不联谊就不联谊,不交女朋友就不交。
我遂死了在高中能有艳遇的心。
话说这心一静,读书也渐有起色,开始名列前茅了。
升上高三,我们这一群死党,因为a书被查到一事,和舍监、教官冲突,于是便全部搬出去,找间学校附近的屋子,还是住在一起。
高三的日子紧凑忙碌,我一直为着大学联考忙碌,虽然大伙同吃同住,但和多姿多彩的他们也逐渐感到疏离。
日复一日,霸仔依然不变,钓马子,骗马子,从那个骚货开始,霸仔也开始“干马子”。
他感到世界还有很多女人,立誓不插满一千个“洞”不结婚,换女友变成常事,往往是搞过不久便双双告分手,不过两人倒也好聚好散,因为都是些想的极开的女朋友嘛!
不过他坚持不玩小家碧玉、对情执着的女孩,因为据他所说“和她们上了之后就没完没了了”。
在一年多来,也没玩出什么事情,真不知他怎么和那些女孩避孕的,光是和他上过床的女孩数目,撇开她们对性开放的作风不令我喜欢这点,少说也将近二十个。
但这可就苦恼着我,因为我必须时常出门把房间让给他们去搞,尤其在萧瑟的北风中一个人孤独地走着。
以后索性我就留在学校晚自修,以致于后来霸仔的性伴侣长的如何,连我这个最常留在寝室的人都不清楚了。
秃毛和琦琦彼此有固定时间的聚会,自然地,他们都在一些高级的宾馆做不然再加上这两人,我岂不连寝室都回不去?,完事后秃毛通常都会送东西给琦琦,反正秃毛的家财万贯,经得起如此这般的花费。
也因此我常在怀疑琦琦是否只是看上秃毛的钱,两人才互相来往。
事实不错,这两人早在半年前就吹了,秃毛理由是:怕琦琦怀孕,开始使用“雨衣”,但琦琦便认为秃毛在玩她而已,没有真心想和她厮守,便坚决地闹分开。
原先我早感到这事奇怪,颇有奚跷,最后果然不出所料,半年前秃毛家人开始彻查秃毛生活费的去向,并对他实施“经济制裁”,琦琦得不到好处,自然就要分手啰。
琦琦的移情别恋,同一个已出社会的男人同居,现在怀有几个月的身孕,而这事颇让秃毛抑郁了好一阵。
自摸的遭遇是最戏剧性的了。
他和文妹一年前就只玩过那么一次,一个月前文妹她及她家人突然来找他,说是怀了他的孩子,就要生了,要他负责。
就这样可怜的自摸百口莫辩,便被栽了赃而退学,更糟的是必须娶文妹为妻,而文妹是我们几个兄弟私底下评为“人尽可夫”的女人,比骚货的评价更低,这主要是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