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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惟一像是被操傻了,湿红的双眸呆滞放空,呆呆地坐在他腿上,许怀信抱住她冲了澡,全身上下擦干净,用长浴巾包裹住,一起回了卧室。
她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许怀信换好衣服,抬手看了眼手表,见时间所剩无几,索性不急不缓,抚摸她陀红的脸蛋。
“累了就睡。睡醒了就能看见哥哥了。”
说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许惟一累的不能动,眼泪又流下来:“哥哥,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嗯。”他伸下去摸摸她私处,肿得厉害,像蒸发的馒头,于是拿过药膏亲自帮她擦,没弄两下又流水。
她这是完全被自己操熟了,有了应激反应,来适应他的阴茎,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他想。
擦完药,抽了纸巾轻轻擦拭阴穴涌出的情液,他完全没了刚才的热情,冷声道——
“只有这一次。不然把下面操烂了,也没法保证你会不会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