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汐的灵力开始游走于她全身经脉,她本应该早就熟悉了这些,但此时对方掠过的地方,莫名的几乎触到了沈乐知身体的所有敏感点。
她甚至压抑不住的轻哼起来。
她整个牙齿都在抖着,不是疼的,是身体处了一种她难以想象的兴奋中。
随着望汐抱住她坐到椅子上,那股冰雪般的灵力对她的侵扰也变得越来越深入,沈乐知已经全身抖得无法控制。
她变得好奇怪好奇怪,明明心理抗拒着被望汐触碰,但又忽然渴望那如霜的寒冷能贴近地。
再近一些,越过身上那层薄薄的衣杪,贴到她赤o的肌肤上。用那冰凉的气息滑过她的身躯,将她包裹其中。
沈乐知全身心都在这样的渴望与战栗中无法平静。
当望汐的灵气侵入了她的灵台,那种被对方完全掌控的感觉,让沈乐知再也承受不住。
她感觉自己一会升上了高空,一会又坠入了深谷。
她的起伏完全不再由自主掌控,望汐移动一寸,她便跟着颤栗一分,全身心都被卷入了其中。
为什么?
沈乐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望汐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直到望汐在她的灵台中恋恋不舍;直到她抬眼看见了望汐几乎与她一样嫣红的眼眸。
对方同样颤抖着,那双托住她的手,原来跟她在同样的频率颤动;原来望汐的吐息,也与她同样的炽热。
犹如冰雪化开,一股股潺潺流水浸染。
沈乐知也终于知道望汐在做着什么了。
这暧昧又旖旎的氛围,她身体里传来的一阵阵热潮,望汐在她灵台中与她交织,纠缠。
沈乐知无法压抑的shen吟出声,是灵台里,望汐释放着灵力不断加深的捻弄。
她的灵识被勾着与望汐交融,明明两人连过分的接触都算不上,她的身体却已然愉悦到了极致。
她的理智不想这样。
但她此时已剩不下多少理智,她并不知晓这是双修之法,但她的心在极度的渴望着对方。
沈乐知已情不自禁的将望汐抱住,将脸埋入了后者发间,拚命的吸取着此时那充满了诱惑的雪香。
那极致的香味,侵入了她,掠夺着她,融合进她的气息,把她也变为那白雪般洁净的清雅。
但又有些许不同,冰雪中夹杂着一种清透的苦涩,沈乐知觉得好熟悉,随着望汐呼吸的起伏,沈乐知终于恍然间想起,这是她自己的气味。
她与望汐融合在了一起,她的身心仿佛也能感受到了对方的愉悦。
她听到了望汐情难自抑的一声喟叹,那一瞬间,沈乐知的身体也恍如体会到了这一刻的美妙。
沈乐知猛的仰起了头,眼前的一切都天花乱坠般让人眩晕。她不得不闭上眼,克制着喉间快要溢出,兴奋到极致的尖叫。
她呜咽着,小声的,断断续续,不知是哭泣还是其她。
她已无法再思考,几乎是快要痉挛般张口咬在了望汐颈间。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她本来就没什么力气。
她并不知晓,望汐此时其实也不比她好上多少。当她双唇贴上来之时,那已被沈乐知的气息染透的冰雪,生出了更强烈的荡漾。
望汐不能像沈乐知一样完全的沉溺其中,她侵入沈乐知的灵台,引诱着对方与她双修,自然不是因为什么情爱。
沈乐知强行散功而导致的经脉不可修复,若是普通人大不了从此做一辈子凡人。
但拥有了半颗玲珑心的沈乐知必须将经脉中随时要爆炸的灵力排出,否则便如医仙子所说,活不过一年了。
这世间已无药食可救她,唯有玲珑心,唯有同样拥有半颗玲珑心的望汐。
双修之法能将两人的灵识连接,能让两人的身心无限趋同。也只有望汐,进入沈乐知灵台不会遭受到反噬。
但双修之法特殊的身心交融,哪怕望汐早已做好了准备也差点迷失其中。
她几乎全身都绷紧了,手指不敢多碰沈乐知一分。
但满屋萦绕的暧昧气息,那钻入她体内独属于沈乐知的苦涩药草香,仿佛一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这场双修,望汐是主导者,她比沈乐知要清醒许多,她不得不主动的去勾动沈乐知体内过剩的灵力,流转到自己的身体里,不断为沈乐知舒缓经脉的肿胀。
但灵识融合,两人无限接近的感官,在两人灵台之中无尽的纠缠。
她拚命的压抑,望汐一直是修身养性,霁月光风之人,哪怕因为前世的仇恨产生了欲念,却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沾染上情yu。
一会如缠绵的细雨将她打湿,一会又如汹涌的海浪让她摇摇欲坠。
这般磨到了人心骨的滋味让望汐难以承受。
她压抑着身体与灵识中的一切,但也还是不够。
溢出口的喟叹,是沈乐知难以自抑高仰起脖颈时望汐心间剧烈的动荡。
她自然知晓沈乐知那般极致的愉悦。
她全都能够感受到。
一丝一缕,牵动了她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