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知快乐,她便也跟着快乐,沈乐知沉溺,她便能感受到那股强烈到彷如沉入了深潭,窒息般的欢愉。
望汐在这场欢愉中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她清醒着,痛苦着,又极致快乐的绷紧了身体。
她不想这种时候越界,不想这种时候与沈乐知沉沦。
她清冷的眼染着比沈乐知更深的嫣红,是求而不得,是压抑克制。
但沈乐知忽然咬住了她。
那炙热的双唇,带着颤抖,倏地咬住了她颈间的肌肤。
这一息间,望汐所有压抑的感官都被这一个吻激活,如大海的潮汐滚滚汹涌奔来。
铺天盖地,要望汐再也无处躲避。
她再也无法克制,双手将沈乐知柔软的身体紧紧抱入怀中,她chuan息着微微昂首,情不自禁的露出脖颈的肌肤,让沈乐知对那处的舔咬更加深入。
她鼻息中发出沉重的呼吸,双修之法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让人承受不住。
她因愉悦而战栗,又因压抑而痛苦。
平日里清冷的面容上被染上了薄红,连肌肤上薄薄的那层霜雪,都抵挡不住这来自灵魂般的热烈。
望汐也快要意识模糊了,沈乐知此时仿佛在她身上尝到了什么甘甜的糖果一样。
不断的舔舐着她o露的颈间。
望汐轻咬住舌尖,牙齿打着颤,甚至想要用这点痛苦来保持自己的理智。
她也快要承受不住这般。
“停下。”望汐压抑着嗓音,嘶哑的轻唤。
但她说这话的同时,体内的灵力却不断勾着沈乐知交融。
她说出口了这话,却又忽的引导着灵力在沈乐知体内疯狂荡漾,使得后者难以忍受的又一口狠狠咬住了她。
牙齿仿佛要撕破她皮肤的疼痛,但在两人如此敏感的情况下,那点疼痛远远比不上这一刻从两人灵台里传来的撼动。
望汐再度无法抑製的喟叹,而沈乐知坐在她怀中,毫无分寸,肆意妄为的舔咬,全数落在她颈间。
让望汐一度以为她颈部是否有沈乐知极其喜爱的东西,否则怎会那般忘乎所以的在上面流连忘返。
沈乐知有时用力得好像要将望汐的血肉都撕咬下来,有时又轻柔得仿若小猫般细微的舔舐。
这般反覆与不定,撩拨得望汐的呼吸也跟着她变得凌乱不堪。
她握着沈乐知腰肢,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掐进沈乐知的软肉里。可对方的身躯早已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攀附着她时,也无力得像是随时会滑落下去。
望汐不敢用再多的力气,她逼迫着自己不能沉溺下去,她仰着头,哪怕沈乐知在她颈间依旧不断的胡为,望汐也压抑着chuan息,任由对方如此。
沈乐知体内过剩的灵力被望汐勾走,甚至因为双修之法的特殊,两种交融的灵力游遍了沈乐知全身的经脉,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痛苦。
但此时的沈乐知眼里只有快乐,她尝遍了望汐的颈间,甘美被她全都舔食,她不再满足,想要更多。
她的鼻息间早已被两人的香味迷醉,她终于放弃了望汐那已满是痕迹的脖颈,抬头咬在望汐高抬的下颚上。
她感受到对方与她一样的颤栗,与灵台里几乎同时传来的撼动。
她的脑海早已一片混乱,身体也早已经受了极致亢奋。
她此刻隻想沉沦其中。
沈乐知稍稍抬起了眼,带着水雾的眼眸落到了望汐颤抖的双唇上。
她痴迷的盯住了那处,红得如盛放时的欢笑花般娇艳。
她靠近了,靠得太近了。
望汐看着沈乐知压来的动作, 心中的理智在不断的退散。
两人的灵台内,灵识拚命的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望汐被那一股股热浪拍打, 快要融化于其中。
她抱紧了沈乐知, 那绵软却又仿若火焰般的呼吸让望汐的克制节节败退。
她也如沈乐知一般急促的chuan息着, 灵台里,是两人意识一起的动荡。
是两人同时又紧密的极致疯狂。
望汐不受控的全身也颤抖着。
但不可以。
她明白这一切隻是为了替沈乐知疗伤,眼前沈乐知如此沉溺的模样也仅仅是因为双修之法。
望汐她自己也是如此。
此刻这般的难以自抑, 不也隻是因为双修之法的缘由吗?
她阖上眼,在极度的兴奋下推开了沈乐知压来的吻。
沈乐知似是不满, 可惜她此时全身绵软, 被望汐拉开也隻能颤着身子再度发泄似的咬在望汐颈间。
这里冰凉的肌肤也十分可口,唇畔贴近了对方肌肤,让沈乐知身心传来灭顶般的愉悦。
哪怕望汐除了将她抱住再无其她动作,她也在这样的旖旎中彻底迷失, 低声哭泣, 婉转吟哦。
一直持续了近三个时辰的双修,一直到东方既白, 两人最后连坐都无力坐住。
望汐更是好不到哪去,她把已经疲惫到陷入沉睡的沈乐知轻放到床上, 为两人施了清洁术,随后走出了房门在院中打坐。
她默念着清心咒, 想要压下心中未能释放出的热烈。